当一个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一顶一，而且还穿着沙滩比基尼，拿着相机一脸魅态的让你帮她拍一些比较攒劲照片的时候。
尤其是这栋别墅里，现在只有两个人，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了。
是个男人都难忍得住。
徐知木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看了一下，这种节约资源，贴近大自然原始形态的服装设计，果然很能引起人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怎么样？这身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穿上黑丝哟。”
程帆淼扭捏了一下修长的美腿，双腿的曲线纤细而笔直，与叶洛嘉比起来，虽然少了一些极致完美的比例。
但是多了一些肉感，看着让人很想品尝一番。
而且程帆淼手里拿着的很明显是自己准备的相机，递给了徐知木。
徐知木接过相机，又看了看她，背着窗外的白色罗帐，外面飞舞的雪花，踩踏着外界的光线，照在少女玲珑剔透的肌肤上。
白里透红的，煞是诱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徐知木静静看着她，虽然这两天积攒了一些火气，但也不是当初那个没有经验的小男生了。
更何况有了小学姐和叶洛嘉这样的人间绝色，徐知木现在的口味可挑剔的很。
“拍点写真啊，之前不是也给你发过嘛？”
程帆淼走近一些，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徐知木后退了一步。
的确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拍一套自己的写真集，这种感觉就有点像是一些健身的肌肉男，总喜欢拍自己浑身练出来的肌肉一样。
女孩子对于自己身材的追求同样是着迷的。
算是一种女孩子之间的闺房之乐。
记得……安小米说以前小米妈妈也要拉着她拍一些写真集之类的。
当然，那都是正儿八经的，穿的也都是很规矩的衣服，从摄影到后期也必须都是女性负责，而且要全程给客户的资料保密。
毕竟一套好的写真的价格也不便宜，稍微贵点的都要几千上万块。
只不过现在很多写真圈子，包括COS圈之类的，往往一些女生没有那么多钱，就只能和自己的摄影师做点交易。
毕竟女摄影师占据的比例太少了，往往要价也高。
不过程帆淼肯定是不缺这点钱。
她之前给自己发的那些写真照，提供的衣服装饰明显都是做工精细，一套下来恐怕要三四千了。
“徐大老板，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程帆淼目光闪动，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福利被你看了，人也被你骗了，小男人不要不知好歹哟。”
程帆淼抓着徐知木的衣领，靠在他的耳边：“如果让我满意的话，人家不介意和你做点什么……”
徐知木伸出手推开她的头：“我只拍一版，不满意也不重拍。”
“没关系，人家相信小哥哥的眼光。”
程帆淼发出暧昧的笑声，说着，还轻轻的挑动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是真……马叉虫啊。
徐知木拿起她给的相机，调整了一下，发现储存卡里已经有不少照片，看起来都是她平常的一些自拍。
尺度……什么样的都有。
“亲爱的，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回头可以全部拷贝送给你一份哟。”
程帆淼看着他，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徐知木默默点开了拍照的页面。
镜头自带一些滤镜，少女洁白的肌肤和窈窕的身姿，在镜头里显得更加完美精致了几分。
“你看人家这个姿势可爱吗？”
程帆帆抱着枕头，学着动漫里那些美少女经常会用的鸭子坐。
也就是两个膝盖快要碰在一起，小腿则是往两边放，一般男人就费劲了，一不小心还会把腿骨别折。
只不过女生用出这个坐姿是真的有点可爱的感觉。
而且程帆淼还拿出了一个棒棒糖含在嘴里，一双狐狸眼此刻也好像带着纯洁的颜色，还微微歪了歪头，眨巴着眼睛，声音都装着幼稚：“欧尼酱～人家可爱嘛？”
“……”
（洪世贤GIF）
徐知木有点无力吐槽，这个动作无论是白娅娅还是安小米，做起来都不会有这么大的违和感。
但是你程帆淼就算了吧，走走性感路线就可以了，或者御姐也行。
虽然不得不说的是，程帆淼的颜值和身材在这，怎么着都是好看的，而且还有一种诡异的诱惑感。
萝莉控和御姐控此刻都沉默了。
“噗，哈哈哈……”
程帆淼看着徐知木半天说不出来话的表情，也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起伏的胸口让徐知木错开了视线。
之后，程帆淼又换上了几件衣服，什么死库水，吊带裙，甚至还有医生空姐主题……
在徐知木眼里，光是丝袜都换了几十种不同的款式。
这些丝袜要是挂在网上，估计不出一个小时都能售罄了。
徐知木感觉相机内存还撑得住，但是自己快撑不住了。
程帆淼看了看相机里拍的照片，还是有点惊喜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是有什么副业？为什么拍的照片这瑟瑟的……”
“……”
徐知木眼皮一抽，就你穿的那些衣服，要是布料再少一点就要不过审了，自己这拍的已经算是保守了。
“拍完了，就可以走了。”
徐知木准备收拾东西赶紧撤退。
但是程帆淼却看着他，穿着丝袜的小脚轻轻探到了徐知木的大腿上：“这样你都能忍得住，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徐知木看着她，默默站起身。
然后程帆淼的眼底就闪过一丝红润，她一瞬间咬了咬牙，之后又带着揶揄的笑：“有贼心没贼胆的，浪费本钱……”
“没事就走了。”
徐知木已经打算收拾东西了。
但是程帆淼却又开口道：“还有最后一件。”
说着，她又走进了卫生间。
徐知木站起身准备先把东西全部装走，不过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后，他的双眼忽然一动，自己刚才检查微型摄像头的黑匣子，此刻正在发着红色的提示光。
而黑匣子是旁边，放着一只笔，正对着床的方向。
徐知木嘴角一挑，这时，身后门开的声音。
“知木哥哥……”
是程帆淼的声音，但却没有了往日的挑逗和妩媚，只剩下这个年龄该有的少女感。
而且这四个字……只有安小米会这么喊。
他猛地回头，接过这一回头让徐知木瞳孔一震。
只见程帆淼此刻竟然穿着一身校服，一头长达也在脑后扎成了单马尾，脸上的妆容也都卸下了，改成了淡妆。
程帆淼的素颜，其实也有八分了，算得上素颜美女，她的目光也没有了往日的引诱，一片属于少女的清静。
而且一双狐狸眼，也在化妆的坚持下，竟然有了一些杏眼的圆润感。
而且这身校服……是高中的。
徐知木和安小米也都有。
一瞬间，徐知木的思绪仿佛被拉扯到了高中时代。
“知木哥哥，人家放学能不能做你自行车后座一起回家呀……”
眼前的倩影一步步走来，恍惚间徐知木甚至有一种安小米开口说话的感觉。
不对……
而是程帆淼化的妆，以及穿衣风格，甚至连扎头发的手法，都跟高中时期的安小米如出一辙！
徐知木看着他，眼神也重新恢复了过来：“这是怀念母校了？”
“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好怀念的，只不过……知木哥哥，你刚才深情的眼神实在是……很让人家心动呢。”
程帆淼舔着粉嫩的嘴唇，又恢复了那种狐狸精的状态。
徐知木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安小米，女人的化妆实在是太邪门了。
而且程帆淼本来也就是标准版的美女瓜子脸，化妆技术加持下，和安小米的脸猛地一看真有六七分的相似。
“果然啊，即便是有了女朋友，你还是对安小米念念不忘，还是一往情深的纯情呢。”
程帆淼的声音了说不出来是真挚，还是带着一点点的讽刺。
“不拍我就走了。”
徐知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当然要拍了，知木哥哥刚才的眼神，还是第一次看着人家的时候出现呢……我很喜欢。”
程帆淼舔了舔嘴唇，气质却忽然又一变，成了一个女高中生的姿态。
坐在床上，拿起了一个课本看着。
徐知木拿起相机，给她拍了几张。
“可以了。”
“让人家先看看嘛。”
程帆淼探过头，伸手要拿过来相机的时候，却忽然搂住了徐知木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起躺在了床上。
徐知木发现，就连她身上的香味都和安小米身上的很相似。
徐知木挣扎了一下，但是少女却抱的很紧，徐知木感觉都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程帆淼！”
徐知木艰难的抬起头，她的身材比小学姐都差不了多少，徐知木憋了一两天的火气，此刻感觉有点压制不住了。
程帆淼微微松开他一点，但是小手却抓住了他，红润的脸颊带着一丝笑意：“你可真奇怪，泳衣丝袜你不动情，反而是校服让你这么兴奋，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女高中生？”
“……”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这一招。
怎么感觉人人都会？
徐知木撑着身子，看着一脸笑眯眯的少女：“程帆淼，你到底要做什么？”
“上次不是说要带我开房吗？今天就如你所愿。”
程帆淼笑着看他，甚至还轻轻拉开自己校服的拉链。
徐知木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真不敢？”
“我就在这，就看你今天敢不敢。”
程帆淼挑衅的说着。
徐知木眯了眯眼睛：“你就不后悔？就算是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对你负什么责。”
“不负责就不负呗，吃了你这个滨海小男神，老娘也不算亏。”
程帆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徐知木还是感觉到了她微微的颤抖。
分明也只是一个少女而已，装的再像，身体上的下意识反应还是无法避免的。
徐知木看着她，冷笑一声，一伸手直接扯开了她身上的校服。
这才发现她里面竟然又换上了刚才的泳装。
只不过依然足够让人离不开目光了。
徐知木看着她：“你一次次这样，难不成还真是喜欢我？”
程帆淼此刻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不过还是和他对视着：“人家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呢，当然喜欢哥哥……”
“那，这是什么？”
徐知木却忽然拿起了放在床头的那只钢笔，在钢笔的笔帽之上，玻璃的笔帽头下，一丝幽光浮过。
程帆淼看着这只钢笔，眼中的神色顿时全部都慌乱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不重要。”
徐知木直接把这只钢笔给掰断了，里面果然是一只微型摄像头，之后就把里面的储存卡掰断了扔到了一边。
之后看着身下少女有些慌乱的表情，徐知木笑道：“现在，你还要说喜欢我吗？”
其实刚才徐知木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程帆淼估计是故意要给自己设局。
“钱你不在乎，名我也没有，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赌局，你究竟想要什么？”
徐知木眯着眼看她，刚才也只不过是故意要给她一些惩罚而已。
程帆淼愣愣地看着他，忽然她猛地抬起头，空余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下去。
徐知木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他把程帆淼直接甩在了床上。
“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
程帆淼露出有点病态的笑容：“我就是想要得到你，现在也没有摄像头了，你就不想惩罚人家吗？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哟。”
徐知木也被激发出一丝火气：“你真以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软男！”
徐知木直接伸下手，打算吓唬她一下，但是下一刻，他却忽然愣了一下，和程帆淼血红的双眼对上。
那应该是女生特殊时期才会用的东西。
也就是说……徐知木看着她，程帆淼嘴角勾起：“怎么，怕了？”
徐知木心里忽然有点真佩服她了，利用这个时期设局，就算是自己真的打算兽性大发，也没有办法下手了。
怎么着，她最后都不会吃亏。
徐知木却忽然翻身过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抬手就是一巴掌。
程帆淼愣住了，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这一下，是刚才摄像头的债。”
之后又是一巴掌。
“这是你刚才咬我的债。”
程帆淼咬着一口白牙，这种让事情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让她心中恼火。
“徐知木！你不是男人！”
然后又是一下。
“徐知木，你就敢这样？你是不是萎……”
“啪！”
“徐知木，你这个太监！”
……
程帆淼嘴是真硬，徐知木把她放在床上，晃了晃自己有点发麻的手。
程帆淼都不敢碰到床，只能趴着，双目带着一丝恨意和复杂：“徐知木，这样你都能忍得住，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徐知木看着她，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看了看：“不，单论身材而言，你的确很有吸引力。”
“那就是你不行？”程帆淼又做出讥讽的表情。
之后她又爬到徐知木的面前，脸上的表情又换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知木哥哥，人家真的好喜欢你呢，不用负责也可以哟……”
她这个和安小米有六七分相似的模样，让徐知木却有一种烦躁。
“别用这个称呼跟我说话！”
程帆淼脸上的表情也愣了愣，接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又是安小米！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当初把你伤的这么狠，你还是喜欢她！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她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只要你选择我！”
徐知木看着她，无论是安小米还是小学姐，都有她们可爱的地方。
小学姐的温柔，安小米的改变。
这些都独属于她们的独特闪光点。
徐知木对着她笑了一下：“她们给我的，你还真给不了。”
程帆淼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那种温暖，毫无保留信任的笑意，让她心中最深处，被层层封印的地方，忽然传来了渴望。
当这种渴望得不到就成了极端的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在绝望的时候都能得到一个人毫无保留的选择，而我就不能！”
程帆淼忽然把内心那些声音喊了出来。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眼眶已经泛红，情绪的剧烈变化让她生理期的痛意也袭来，此刻痛的卷起了被子。
徐知木看着她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一些。
程帆淼的身世，他大概了解一些，父亲发财后直接抛弃了她们母女两个，那段时间，程帆淼和她母亲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更多的细节就不知道了，这些也都是听闻。
不过这种被人抛弃，坠入深谷的感觉，他也能体会得到。
如果不是当初的自己遇到了小学姐，恐怕自己性格也会扭曲。
他看着浑身颤抖，几乎要把自己嘴唇咬破的程帆淼，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就让他们过去吧，你总有一天会遇到另一个人，没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程帆淼看着他的眼睛，最后咧嘴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直缠着你吗？”
徐知木没有回答，程帆淼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能感觉到……我们是同一种人！”
“那种，被人抛弃之后，病态而扭曲的人！”
徐知木双眸猛地一震。
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眯了眯眼睛。
程帆淼又开口道：“可是，我又发现……你似乎又找到了希望的光芒，那种从深渊中挣扎而出，迎向新生真是……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我不甘心啊！为什么你能获得救赎，为什么你能把失去的都找回来，而我就不行！”
程帆淼越说，脸上那种病态的扭曲就更疯狂。
徐知木看着她，忽然开口道：“所以，得不到就毁掉，以前你对待那些男生，也只是企图用别人的伤痛，带来一丝飘渺的慰藉。”
程帆淼愣了一下，咬着已经流出血丝的嘴唇。
“他们活该！你知道那种夜晚居无定所，那种被人觊觎的目光，半夜还要拿着小刀防身的痛苦吗！”
徐知木接着说道：“但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也只是一次次掀自己的伤疤罢了。
你说的对，我们曾经是同一种人，但是我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选择伤害别人，如果我跟你一样，我也不会得到救赎。
不是你得不到温柔，而是你一次次把温柔的人推开了。”
程帆淼愣愣地看着他。
徐知木对她的那些反感，此刻竟然也有点烦不起来了。
或许她说的对，他们曾经都是同一类人。
算是一种同情吧。
看着她，徐知木心中对小学姐的温柔更加依赖了几分，如果没有小学姐，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也不好说。
徐知木看着她，目光了也多了一些感同身受的同情和复杂：“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毕竟还有一直陪着你的亲人，还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也不喜欢劝人大度，有些人确实该恨，但是用别人的错一次次揭自己伤疤，也太不值了。”
徐知木说着，看着眼前眼圈泛红的程帆淼，伸出手放在她的脑袋上。
“你可以不用放下心中的怨恨，但是也不妨接纳新的生活。
以后，只要你不要再做这些事情，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同事，合作伙伴……
想要温柔的前提，是你要先主动向温柔投降。”
徐知木说完，看着面前呆呆的少女，他站起身。
拿着自己的东西准备下楼了，走到了楼梯口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房子明天才退，今天就在这休息吧，看看大海，或许会好一些，还有……有些事情不能随便，留给自己喜欢的人最好的礼物，就是完完整整的自己。”
而程帆淼愣在原地，好一会，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放在自己头顶上，那徐知木刚刚摸过的地方。
她的眼眶一阵湿润，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迷惘的笑意。
这个家伙……果然是。
有一点他说错了，程帆淼要的不是毁掉他。
而是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改变的，究竟是怎么，从那个深渊里爬出来的。
如今，她或许有一些明白了。
她看着偌大的房屋，看着外面飘着雪花雪景，已经广阔的海洋。
那那尘封已久的内心，此刻真的在嗡嗡作响，那窗外的阳光，终于照进来一丝丝。
有些事情不能随便……送给喜欢的人最好的礼物，就是完完整整的自己。
她看见楼下他的车离开了。
忽然，在她的心中有了一丝慌神，她真的，前所未有的这么真正在乎一个人。
她踉跄着跑下楼，一开门，屋外的凉风吹的她肚子一阵抽痛。
车已经在风雪中渐渐开远了。
她愣愣的，关上了门。
回过身的时候，她的双眸定了一下。
就在客厅的桌子上，放这一杯冒着热气的水，上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程帆淼走过去，拿出纸条，上面是他好看的字迹。
“注意养好身体，否则当误工作照样扣你工资。”
她的手有些颤抖，端起了那杯热水，轻轻喝了一口。
甜的，红糖水。
她看着手中的纸条，整个人却靠着桌子，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她哭了，自从被自己父亲抛弃之后，第一次这样的放声大哭，眼泪几乎要把纸条给彻底打湿。
落在装着红糖水的杯子里，她又喝了一口，捧在自己的怀里，似乎不舍得喝完。
她慢慢的把纸条折好，放在手心中。
想要得到温柔的，就先要向温柔投降。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
徐知木开着车，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说实在的，程帆淼真的是他遇到过的，最别扭的女生。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由。
徐知木最后的劝导，其实也是对自己的诉说。
上一世的事情，或许有些自己还没有搞清楚。
如果安小米真的是因为生病，瞒着自己出国治疗的话。
或许受伤的人，也不只是自己。
而且，换句话说，程帆淼的专业能力确实很强。
这半个月的合作，进展已经相当快了，恐怕明年春季之后，就能完成粉丝破百万的成就。
不要小看了直播带货的吸金能力，前世的薇娅和李佳琪，最高一天带货超过近百亿成交额。
一家企业一整年也不能赚这么多。
这是自己以后的摇钱树。
而且招揽员工最好的方法，刘备刘老板已经告诉我们了。
不是开多少工资，分多少股份。
而是拜把子，讲情义。
为什么企业要搞企业文化团建之类的，就要把用情感绑定员工。
这种情感的绑定才是最稳定的。
如果程帆淼真能听得进去，那两个人之间就不是简单的利益关系了，也不用担心以后她红了就会跳槽的事。
今天的一番交谈，也就不算浪费自己的口水了。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
这算是一举三得。
所以徐知木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安慰了自己，救赎了别人，还赢得了一个好员工。
今天出来的值了。
……
一路回到了公司里。
远远的，徐知木就看到了三个少女此刻正门口堆着一个个小雪人。
雪不太多，每个人堆的雪人也只有人头大小。
“嘿嘿，给这个家伙脸上画一个乌龟。”
“娅娅，萝卜是用来当鼻子的，你放在雪人下面做什么……”
“娅娅！我给你雪人上放两颗小沙糖桔当熊熊，哈哈哈！”
“清清姐！小米她又欺负我……”
三个少女嘻嘻笑着捏着雪人，徐知木车开到进前，这三个少女才终于看见了他。
徐知木从车上下来。
“回来了啊。”
“哥！”
“哼！”
三个少女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徐知木看着白娅娅依然有些幽怨的眼神，干咳一声，走了过去。
发现形态各异的四个雪人都挨着站在公司门口的台案上。
做的都挺精致的。
只不过徐知木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间的一个，脸上用彩笔画了一个乌龟的，而且只有一颗纽扣当眼睛，下半身还被戳出了一个洞的雪人。
少个鼻子少个眼就算了，下面掏空一快算什么？
“你们别说这是我啊。”
三个少女都对视一眼，抿着嘴偷偷笑着。
“我也要给你们画成乌龟！”
徐知木拿起彩笔，三个少女惊呼着，抱起自己的雪人笑眯眯的到处跑。
在这街道上，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完了一圈，白娅娅和安小米浑身都开始热的有点出汗了。
只有柳凝清没有怎么跑，还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徐知木也抓住了她的小手：“冷吗？”
“不冷了。”
两人对视笑了笑。
安小米和白娅娅对视一眼，看着手里的雪人。
自己保住了雪人，但是却输的更彻底了。
……
时光飞快，滨海大学的元旦晚会已经在策划中。
这段时间徐知木也终于轻松了一些，也跟着正常上了几天的课。
当然，这个课基本上都是徐知木去陪着小学姐一块上的。
元旦晚会要组织班里选拔节目。
二班的辅导员还是去一班班花的怀里里才把徐知木这个二班的班长给拽了出来。
徐知木直接拿了一条中华烟给辅导员塞了过去。
“你这是干啥。”
辅导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嘴里抽的还只是黄鹤楼，现在的学生一送礼就是华子一整条。
这差距啊。
“老家特产烟，我自己不爱抽，留给导员你帮我放着吧。”
徐知木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这大半年自己基本上就没有在学校里待过，课更是随缘去上，虽然不担心毕业，但是一些表面上的功夫肯定还需要辅导员帮衬一下。
又老家特产烟，你老家住的是紫禁城吗？
辅导员心里吐槽了几句也没有推辞了，利落的放在自己抽屉里：“对了，过两天就要开始元旦晚会的节目选拔，你稍微在班里面费费心，统计一下名单。”
辅导员知道，现在再想让徐知木去上台表演，估计是很难了。
这次的工作也只不过是让他以后评选名额的时候页面好看一点。
“行。”
徐知木点点头，自己毕竟是个班长，这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
而且自己还要靠着这次的元旦晚会赚今年的最后一笔。
来参加滨海大学元旦晚会的企业都是正儿八经的大企业。
而徐知木现在这款“M团”，一旦想要启动外卖，商家配送等业务，自己手上的钱肯定是不够的。
而且等自己赚够钱，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徐知木打算这次直接去拉投资，别的不说，能拉够两三个亿，也差不多足够在滨海这个城市里进行试点工作了。
只不过到时候自己的排面肯定不太够，或许还需要请出自己的冰山总裁大宝贝才可以。
这也算是，软饭硬吃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