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章晋阳动也没动,像一头守据洞口的老熊,眼中凶光烁烁,满面狰狞,利剑也似的牙齿闪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要择人而噬,庞大的身躯肌肉不断纠结,在衣服下滚滚而动,托尼知道,这恐怕是他要发动变身的前兆。
他使劲喘了两口气,两只手连连摇摆:“这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和复仇者都没有关系,这些信息也都是隐蔽的在舆论中做了暗示性的引导,并不是大张旗鼓的来说。实际上已经有人声称对这起核爆恐袭事件负责,政府安排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这个消息,我想其他人应该还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还在查,但是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们当然是朋友,你,布鲁特,和我,奥拉尼德斯和斯塔克,我们得冷静下来把事情搞清楚。”
章晋阳嘴角一咧,拉出一个令人心跳过速的笑容:“托尼,你是个聪明人,可有的时候你太聪明了,这不是好事。既然有这样的状况,那么接下来的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大致的说一下,这些人是基连的同事和下属,他们仍然在实验绝境病毒,具体的你自己去调查吧。我烦透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这个国家在我心里再无好感——把这话带给你身后的人,不管他是谁。你就是个替死鬼,托尼,被推出来的替死鬼。(炎黄版脏话)……”
章晋阳从兜里掏出一个墨镜戴上,面无表情的从这里离开,直接转去了佩珀的办公室,他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佩珀就在那里,正在办公。
托尼看着他出了门,长舒了口气,他就是个科学家,虽然骚包的成为了钢铁侠,可是面对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那沸反盈天的杀气刺激的他的心脏不断的收缩,几乎没有了舒张的勇气。
“贾维斯,他最后说了什么?”,托尼扶着桌子打开面甲,他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即使身穿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他依然感觉抵挡不住章晋阳,这是一种被天敌盯住了的感觉,令他如此痛恨。
一个好听的电子男声响起:“一种炎黄地方语言,和官方语言十分类似,他详细的描述了总统先生上至祖母下至孙女的私生活,其中包括大量的繁殖行为描述,男性主角包含但不限于园丁、马夫、水管工等多种职业。”
说到这里,贾维斯似乎疑惑了一下:“先生,没有发现任何侮辱性语言和污秽词语。”
托尼眨了眨眼,一脸的便秘。
章晋阳找到佩珀,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章晋阳只是提醒佩珀要注意安全,应为她是迄今为止病毒唯一一个活着的完美融合者,那些“蜈蚣”肯定会想办法打她的主意。
佩珀对自己还有信心的,不过她告诉章晋阳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她和托尼正式分手了,因为托尼的大男子主义受不了佩珀随时能把他吊打,他却只能穿上盔甲才能和佩珀抗衡,这可是个挺尴尬的事。
这个消息让章晋阳的心情好了一点,不过他的周围还是有着明显的低气压,就连开车的作风都粗鲁了许多——这让他更像一个北美鹰人了。
一路疾驰回到奥拉尼德斯,他想要搞清楚那个消息散发到什么程度了,虽然自己最近有点忙,但是应该不会错过这样的情报才对,可是一进大会议室就看到塞壬抱着手臂在屏幕上浏览新闻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电视巴菲门特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又是那个地中海马脸:“亲爱的塞壬女士,你这是转换口味了吗?这个老男人是不是太重口了些?”
塞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看新闻:“一些网络新闻,有点意思,看到了么,一个把自己打扮的绿蛤蟆一样的蒙面人手持双棍在街头执行正义,驱散流氓保护民众。一个英雄的模仿者,这小伙子真以为谁都能当英雄呢。”
巴菲门特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屏幕,那上面是有一个绿油油的人影在挨打,不过一看就是手机拍摄的,画质一般,手还抖,弄得画面一点不清晰。
“哎?挨打的英雄我是头一回见,怎么,对小鲜肉有兴趣了?”
塞壬也不在乎他语气恶劣,只是淡淡的微笑:“训练营对他有点兴趣,认为他有可能接受训练之后成为一个合格的街头捍卫者,这是一个新的课题,如果可以,他们打算和X战警一样,成立一所学校,教导那些人成为英雄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品质。”
巴菲门特这才点了点头:“总算是个正事,怎么,这样的人多吗?我们之前不是估算出了这种情况,不过这么久才出现这一例还真是奇怪,该说北美鹰人民没有侠义精神吗?”
塞壬摇了摇头:“他们当然没有侠义精神,那是炎黄特有的,这边奉行的是力量至上和丛林法则,不过倒也不是第一例,弗兰克那边在追查一个组合,听说有点奇特,不过一直在纠缠一个非法制药的帮派,这个帮派没有参加联盟好像就是因为他们在捣乱。”
巴菲门特一听说弗兰克去了,就不再感兴趣了:“之前这个马脸播的新闻你看了吗?那个涨潮?”
塞壬点了点头:“是的,看了,不过不是这个马脸播的,怎么了?”
巴菲门特牛眼瞪的溜圆:“我才知道,北美鹰政府把那个核爆的屎盆子扣在奥拉尼德斯头上了,还弄出个什么小破组织声称对这个事负责,白房那些人的脑子里住的肯定都是软泥怪,还是在厕所里出生的那种!”
塞壬把好看的眉毛皱起来:“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情报部怎么回事?另外,我们是恐怖份子,北美鹰就这样看待我们?”
巴菲门特重重的从鼻子里喷两股浊气,冲出一米多远灼热气息充满了血腥味:“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们是了!这些龟鳖目鳖科软壳水生龟胚胎,挨着大丽菊黄泱泱的甩着蛋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