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离新春佳节还有15分钟的时间。春节的脚步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已经看到了朋友们为迎接新春到来的喜悦之情,在新春到来之即,我们邀请了一群特别的嘉宾,许歌,你知道我们邀请的这一些特别的嘉宾是都是谁吗?”
春晚节目仍在进行,两位主持人压着激动之情主持着春晚的节目。
“是谁呀。”
“这一群特别的嘉宾就是西江省信丰县铁石口细车村小学5年级1班的全体小朋友们。”
“我知道了,这一群小朋友一定是上台给我们表演一场诗歌朗读节目的。”
“是的,接下来的这个节目就是诗歌朗读。不过,可能很多观众朋友们不知道,这一个节目看似简单,但却并不简单。甚至,台里还专门给这一个节目安排了将近10分钟的表演时间。”
“哇,什么样的诗歌朗读需要10分钟的时间。”
“至于什么样,我想,大家看过这个节目之后就知道了。”
虽然春晚并不如此前一样的那么吸引人,也虽然并不是所有人会守到0点时间。不过,哪怕有一些人不看,有一些人还在做其他的事。但是,家家户户只要没有睡着的,都是开着电视机,播放着春晚的节目。
……
“兄弟们,大家准备呀,到大白的节目了。”
“收到,收到。”
“哦也,终于等到了,搬个小板凳看大白的节目。”
“大风起兮云飞扬,兄弟们,风起了。”
早已守候在电视机前的白玉堂弟子,此时却是个个无比激动,在群里通知大家说道。
……
“哥们,别看春晚了,王炸,要不要?”
“你妹呀,王炸怎么要?”
“我当然知道王炸你要不了喽,我只是跟你说,不要看春晚啦,专心打牌。”
“放心,放心,我打牌看春晚两不误,再说,现在有一个节目很好看。”
“什么节目,顺子,我就只有两张牌了哦。”
“压你。”
春晚有的时候也挺无聊的,亲朋好友聚在一块除了吃饭聊天之后,那就是打牌。此时,一位牌友打出一连顺子压住对方,然后很是高兴地说道:“据说是黄一凡导演的节目。”
“黄一凡谁呀,没听过。要不起,你出牌。”
“连黄一凡是谁都不知道,叫你平时多读书,黄一凡可是水木大学的教授。那我就再来连对。”
“要不起。”
对面的那个地主有些无奈:“赶紧出牌,我就只有两张牌了,什么顺子,连带之类我都不要。”说完,又接过刚才那个话题,“水木大学教授不是搞研究的嘛,怎么登上春晚了,难道,水木大学教授也跑去唱歌跳舞。”
“汗,这什么跟什么呀。”
对面的“农民”有些无语,不知道怎么解释,快速出牌,哈哈,赢了。
“好了,好了,这一局不打了,先看春晚。”
“你妹,赢了就不玩了,这怎么行。”
“放心,今天跟你决战到天亮,这个节目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再说,就快0点新年了,看看春晚迎接新年的仪式也是好的。”
“那行,就看看吧。”
……
“阿华,你儿子真是好命呀,今年竟然上了春晚。”
“什么好命,全托了黄教授的福呀。要不是黄教授是细车村小学毕业的,就我那小子的命,哪还能上春晚。”
“也是,我们大细车可是几百年没出过这么大的一位人物了,几十年前那位瞎老头还说,我们这里一定会出一个厉害的人,大家都说他吹牛,还说他骗子。没想到,几十年过去,还真被他言中了。可惜,那个瞎老头却不在了。对了,阿华,你说你儿子表演的是什么节目?”
“诗歌朗读呀。”
“不是,我是说朗读的是什么诗歌呀。”
“这我哪知道。”
阿华摇摇头:“小屁孩半个月前就被接去了燕京,他们排练的事儿我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再说,这种节目肯定是国家机密,我就是他老子,也打听不到。”
“说的也是。”
边上坐着的邻居点点头,却是一脸的羡慕。过了一会,屋子里突然一片沸腾起来,男女老少脸上一片欢腾,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开始了,开始了。”
……
不过,相对于一些人的期待。
很多人对于什么诗歌朗读的节目却并不感兴趣。
“那什么诗歌朗读,赶紧过去,0点之后我们还要睡觉呀。”
“是呀,妹的,那个节目竟然还说有10分钟,真不知道那个导演是怎么安排的,有这么多时间,完全可以再给我们演一个小品了。”
“就是,春晚除了小品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反正这一届已经是最烂的一届春晚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还一群小朋友来朗读,创意看起来还行,但就不知道朗读的怎么样。”
全华国十几亿人。黄一凡虽然有些名气,但到底不是娱乐明星,更不是什么太过于知名的人物。相反,对于很多作家来说,其实他们都比较默默无闻。稍微了解的或许知道这位作家的笔名,而很多不是这个圈子的,平时也不怎么看书的,那就完全不知道什么作家不作家了。
黄一凡最近几年虽然名气大涨,但再怎么涨也没有涨到全国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相反,对于很多人来说,黄一凡这个人还显得很陌生。
自然,关于这一个诗歌朗读的节目,也就没有什么人期待。
也因此,对于这一个诗歌朗读的节目,哪怕这一些小学生从后台里走出场,他们仍是爱看不看,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只是,就在他们一点儿也没将这个节目放在心上之时,50个小朋友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朗读。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50位小朋友的声音仍显得有一些无比的童稚,有的发音都还并不是特别的准确。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这一首即像诗,又像文的诗文被这50多位小学生一起朗读出来之时,天地间好像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爆发了出来。
这股力量浩浩荡荡,如江河水一般从春晚的舞台,透过屏幕,直达所有人的内心。
“这诗歌?”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一首诗文念起来之时,刚才那些正眼也不看春晚的朋友一下子呆住了。
同时,晚上吃着夜宵的一些人儿也停了下来。
正在打牌的牌友突然神经抽了一下,突然忘了怎么出牌。
正聊得无比热烈的小伙伴们戛然一声,所有人闭上了嘴巴。
而他们做出的都是同一个动作,所有人看着在此之前他们一点儿也没兴趣的电视屏幕。
或者,那些没有将眼睛转到电视机前的朋友,但此时耳朵已经成为了他最为灵敏的一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