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这首歌来自前世中国最受欢迎女歌手之一王菲的歌曲。
与其他的歌不一样,《人间》这首歌说的不是情情爱爱,说的也不是什么是励志,他是一首述说人间哲理的歌曲。正如他的歌曲第一句一样,风雨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这一句与“风雨之后见彩虹”完全相反,但是,他却告诉人们更为深刻的意义。
现实就是如此。
正如歌手王靖雯一样,唱了7年,坚持了7年的她,却并没有获得应有的回报。
黄一凡之所以会给王靖雯写歌,一方面是因为王靖雯出色空灵的嗓音,但更主要的还是王靖雯对于现实生活的理解与宽容。也如她在最具有名气的时候选择退出一样,这是一笔可贵的人生阅历,更是一笔可贵的人生财富。
不过,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黄一凡是从王靖雯这里看到了前世歌手王菲的影子。
是的。
或许人生就是那么的奇妙。
前世王菲去香江发展的时候,不正是取了一个叫王靖雯的艺名吗?
一首歌曲写完,黄一凡与王靖雯就此分别。
一个星期之后,王靖雯正式签约唱片公司,发布了一首叫做《人间》的单曲。
歌曲一经发布,红遍整个华国。
无数人记住了人间,无数人记住了这位唱出人间的歌手王靖雯。
不过,对于歌曲的事儿,黄一凡并不是特别的关心。
他帮助王靖雯也不是白帮忙的,黄一凡会告诉你王靖雯签约的公司就是自己开的吗?
对。
没错。
黄一凡之所以给王靖雯写歌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给自己旗下打造出一位歌后。只不过,黄一凡作为最后的大BOSS没有出面罢了。他现在主要的工作,是上好自己的公开课。毕竟,提升华国文学水平的重任实在是重大呀……
……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后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盯着《人间》这首歌曲中的歌词,央视台长熊孟光砰的一声敲了一下桌子:“写得太好了。”
不,何止是写得好这么简单。
看到这里,熊孟光却是想起了黄一凡之前写的诗《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一句与现在的“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到笑容……”不正是一样的意思吗?只不过,这是另一个更为简单的版本。
而这,又恰恰是被熊孟光评价为最为恐怖的。
一个人最厉害的不是他写的某种类型的作品很厉害,一个人最厉害的是他不仅在这种类型上表现的神乎奇迹,在另一种文体上也表现的如超人一般。
这种即可雅,也能俗。即大俗又大雅的文学功力,简直已经达到了莫可评估的境界。
而这一点,不正是他们百家讲坛所需要的吗?
想到这里,熊孟光点了点头:“原来还想再等黄一凡几年时间,现在看来,已不需要再等了。”
……
“黄小友,这么用心备课呀。”
办公室,孔书俊笑呵呵的敲门进来。
“原来是孔老呀,请坐,请坐。”
见孔书俊进来,黄一凡连忙请孔书俊入坐。
“哎,别这么客气,你知道我的性格,就和你神雕侠侣里面的老玩童一样,最麻烦别人对我客气了。对了,下节课备得怎么样?”
“头痛呀。”
“头什么痛呀,你一个星期只上一节课,比我都闲,还好意思叫头痛。”
“孔老,一节课是一节课,但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一节课一大堆的人都跑来听课,我们本校的也就算了,最近一些电视台的都跑来了,压力山大呀。”
“嗯,有人听课确实有些压力。”
孔书俊点点头。
这种公开课没有哪个讲师不讨厌,当然,讨厌倒不是说真的讨厌,只不过是这种公开课没有平时上课那般自在。
“不过,这一次我来找你,也是与媒体电视台有关。”
“哦,孔老,什么事?”
“还记得上次有央视的编导来听你的课么?”
“记得,怎么,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知道,不过,他们想在水木‘云竹居’请你去吃一顿饭。走吧,现在时间差不多,我和你一起去,也蹭个饭吃。”
说着,孔书俊便站起来要出去。
“哎哎,孔老,这话还没说完呢,这就吃饭了?”
“怎么,还怕别人贿赂你呀。”
“这有什么怕的,我们这些穷教书的,有什么可以贿赂的。不过,事情不清不楚,吃着也不放心嘛不是。”
“走啦,我叫你去的你还怕什么不放心,总之,对你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走走走,老人家有些饿了,别啰嗦了……”
不由分说,孔书俊便将黄一凡拉到了水木云竹居。
……
“孔教授,黄教授,你们来了,坐坐坐……”
水木云竹居是水木校内有名的饭店,黄一凡吃过几次,味道还很不错。不过,黄一凡对吃的也不太讲究,倒也不常来。两人从办公室离开,十几人钟之后便到了云竹居。一进包厢的雅座,早已等候的两人便站了起来迎接说道。
“来来来,黄小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央视的赵导。”
“赵导之前有合作过,认识的。”
“哈哈哈,原来是老熟人呀,那熊台长你也认得了?”
孔书俊指着赵之文边上另一人介绍说道。
“鄙人熊孟光,目前负责央视内容制作。”
熊孟光谦虚的自我介绍说道。
“原来是熊台长。”
一翻介绍,四人分别入坐。这会儿酒菜还没上,只是上了一壶茶,几人分别喝了一小口之后,赵之文却是第一个开口说道:“黄教授,之前你写的剧本可真是厉害,我们央视最近收视可多亏了你的两部电视剧?”
“赵导说笑了,央视品牌摆在那里,资源又丰富,我写的剧本是沾了你们央视的光才对。”
“黄教授太谦虚了,不知道最近还有没有比较不错的剧本?”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倒没有时间写。”
“也是。”
赵之文点点头:“黄教授最近在水木上的公开课的确很花时间,不过,也上的确实是经典。上节课我就听了黄教授你的课,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是呀,黄教授的课我虽然没有亲自在现场听,但看了视频也暗叹精彩。黄教授能将华国诗歌讲的如此清新脱俗,实在是令熊某佩服的紧呀。”
几人虽然不是同一个行业,但搞传媒的本身懂得东西也多,谈起文学来也是头头是道:“对了,黄教授,不知道您下节课讲什么内容,若有时间,我真想亲自来听一听?”
熊孟光问道。
“宋词过后是唐诗,下节课应该是唐诗欣赏。”
“现代诗,元曲,宋词,现在是唐诗,看来黄教授是要做华夏诗歌系列课程呢。不过,这个唐诗恐怕不好讲吧。”
说到这里,孔书俊也插话说道:“熊台长说的有理,唐诗作为华国最为灿烂的诗体,历朝历代被无数人研究过,可以说是各个角度都有人分析。黄小友,下一节课你还真不好上。”
“孔教授看来对于唐诗也有很深的研究呀。”
黄一凡点了点头:“我准备从‘杂言体诗’这个方向研究。”
“杂言体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类?”
一说到杂言,赵之文脑海里便浮现出当时黄一凡写的一首杂言体诗蜀道难。
“是的,我的课可能与别人讲的不太一样,我喜欢从一些他人没怎么注意的地方着手。”
不知道两人找自己是什么意思,黄一凡也就跟他们在闲聊。不过,这一句说后,熊孟光与赵之文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点了点头,随后,赵之文正式表明了来意:“看来黄教授的眼光真是独到,我们非常欣赏,但不知道黄教授有没兴趣将这种独到的研究带到我们央视的百家讲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