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羽哪里想得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居然最后被自己给用上了。
被迫地被灌了散灵散,他已经有些压抑不住脸上的慌乱了。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身为第一仙门掌门,就算我做的过分了些,你也不能仗势欺人吧?”
“呦,阎魔教的魔修居然说我仗势欺人?厉害了!”
季灵故作一脸惊讶。
那林翰羽猛地一惊,哑然地看着那望着他笑得一脸讽刺的季灵。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季灵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抱着手臂道:“哦,这个呀,之前你在幻阵的时候,我搜了搜你的魂,你看,我多小心,都没有把你变成白痴。”
林翰羽面上闪过一瞬的惊震,而后突然哼笑了一声,也懒得再演。
“告诉你,没用的,你们就算抓了我也没用,你们从我这儿根本问不出什么的,就算我想说,也说不出来。”
季灵淡笑了一声,“我知道呀,你放心,问不出什么也不会放了你的。”
见药效已经起效,季灵撤了林翰羽四肢上的控制,直接将这家伙装进了乾坤葫芦里,而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回到据点,赵观海他们一行人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
一见季灵回来,桌前的几人立马站了起来。
赵观海赶忙问道:“怎么样?”
季灵拿出乾坤葫芦,抬手在葫芦口上一拂。
众人便见一阵白烟从葫芦口中冒出来,紧接一个大活人便嘭地一声凭空冒了出来,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封云枭一见那光着膀子的人,哪里不知道这家伙之前打算干嘛,抬脚就准备朝人踹去,被眼疾手快的方璧林给拽开了。
“我去,哥们你悠着点儿,你这一脚下去,对方得直接见阎王了。”
封云枭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
赵观海见地上的人软趴趴的,奇怪道:“这货怎么了?”
季灵斜了地上的人一眼,“吃了散灵散。”
她朝一旁的李聪示意了一眼,便见李聪走至林翰羽的身边,而后一把将他扛到了床上。
赵观海莫名其妙地看着,“这是准备干嘛?”
季灵望着床上的林翰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这货儿练的可是采补之术,专门吸取女子的元阴,早不知道祸害了多少无辜女子。”
女子的元阴便相当于女子的生命之力,这阎魔教的家伙不仅仅是自己进行采补,还时常将自己哄骗到的女子分享与其它教众一同采补。
被采补的女子,轻则迅速衰老,重则短命猝死。
季灵眼中露出冷意,“既然这货这么喜欢行那事,不如就让他享受个够好了。”
封云枭和方璧林面面相觑,不知道季灵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两人只见季灵朝李聪示意了一眼,李聪便从乾坤戒中拿出了一个瓷瓶,而后将塞子一开,一缕红雾便飘了出来。
一个胀红的巨大透明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房间中央。
看到这身影后,房间里的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这是一只吨位十足的女鬼,全身如同充气的气球般,身上的肥肉一层一层地堆叠着,身前起码得有三四百斤重。
然而让人无语的是,这女鬼浑身上下只穿着几块红布条,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脸上画着大浓妆,紫色的眼影下。那厚重的假睫毛几乎快要压塌眼皮了。
大红的唇色就像是长了一张血盆大口,跟会吃小孩儿似的。
这是一只长相身材都十分别致的艳鬼。
她一见封云枭几人,就开始扭动起了肥硕的身子。
封云枭嫌恶地释放出威压,刚准备搔首弄姿的艳鬼立刻乖乖地缩到了一边,挤着满脸肥肉朝一行人尴尬地摆动了一下肉手。
“大师们,hi!”
季灵一眼难尽地看向李聪,“你这哪找来的极品,厉害了!”
李聪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您不是说要特别点的吗?弟子就找来了她。”
季灵朝着李聪竖起一根大拇指,“真是深得我心!”
她笑眯眯朝那艳鬼道:“美女,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那艳鬼一听季灵居然叫自己美女,立刻眉开眼笑,“哎呦真会说话,说吧,帮什么忙,就冲你这小嘴甜的,姐姐我一定办到。”
季灵弯起眉眼,“放心,你绝对会喜欢的差事。”
她朝床上努了努嘴,“呶,看见这帅哥没有?这帅哥最喜欢采补女子的元阴,祸害了不知多少无辜少女,今儿,他就是你的了。”
艳鬼一转头,瞧见床上的林翰羽立刻露出了一阵痴迷,听了季灵的话,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季灵大力点头,“必然是真的,你放心,他吃了散灵散,24小时之内都没办法使用术法了,你只要不把人玩死了,随便你怎么玩儿。”
艳鬼满眼放光地扭着身子就朝床榻走去,肥大的屁股一屁股就坐到了床沿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艳红的唇,还吸溜了一下口水。
“真是谢谢大师了,放心,我一定替大师你好好惩罚这样的渣男。”
她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而后冰凉的双手就开始朝林翰羽身上摸去。
原本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林翰羽,此时哪里还能崩得住,神色惊恐地就开始喊。
“你,你们太过分了,别,别过来,我告诉你们,和这样的丑八怪做,我宁愿死,滚,别摸我!”
季灵朝一旁的这几人招了招手,“走吧,给年轻人一点私人空间!”
说罢,便领着李聪大步走出了门去。
“不,救命!救命……不要过来啊!救命……”
封云枭和方璧林还有赵观海,三人互看一眼,表情各异地走出了房门。
方璧林转过身好心地准备把房门关上,就见床上的林翰羽正拼命地朝床外爬着,伸着手朝他一脸哀求。
“不要,救命啊!不要啊……”
而后,方璧林便眼睁睁地看着这家伙被拖进了帐子里,最后只能一声叹息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