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无奈,只好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老太太的身边,抱着老太太的胳膊道:“哎呀,奶奶,一个暑假不见,你这又更漂亮了!”
老太太得意地扬了扬头,季灵再接再厉,“和花老太太打牌没有呀?她是不是羡慕死了?”
“哼,那是!”老太太得意地摸了摸发鬓。
季灵将头靠在老太太肩膀上笑道:“奶奶,这些日子我们可想你了,小暑还有郑寒和郑露修炼可努力了,进步很快,咱们郑家的基因可真好!”
几人就见老太太的嘴角疯狂上扬,一见此,纷纷围了上来开始撒娇。
“奶奶,我们都想死你了。”
老太太这才总算不那么气了,抬手捏了捏几人的小脸。
“你们在宗门可得好好听你们师父的话,可不许偷懒啊,特别是寒寒和露露,你们爸爸好不容易答应了这件事,你们可不能辜负了爸爸对你们的信任,懂吗?”
“嗯,奶奶,我们知道了!”
开学了,季灵荣升成了高二学姐。
刚开学第一天,老师们就非常的人性化地抱来了一堆试卷,“同学们,咱们先来个小测试!”
这次英语测试,季灵没再用骰子,英华词典已经翻完了,初中英语也全部学完了,高一英语郑寒给她补了一半,她倒是很想试试,自己能靠自己考几分。
结果,上午刚考完,下午程潇萧就举着她的卷子,一路手舞足蹈地跑到了他们班门口。
几步就冲到了季灵的跟前,抓着她的肩膀问道:“郑季灵同学,你告诉老师,这份试卷是你自己做的吗?没有扔骰子?”
季灵点点头,“是啊!”怎么了?难道已经差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吗?
程潇萧抬手捂住嘴,而后抬手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痕。
“太好了,老师真的太欣慰了,郑同学,你凭借自己的本事考到了76分,老师真的太高兴了!”
季灵狠狠一抽眼角,“不是,老师,您悠着点,满分150分呢,90分及格,我76分你就高兴成这样,要是哪天我考及格了,你不得厥过去?”
程潇萧一脸笑意地看向季灵,“你从一点都没学过英语到一年内努力追赶考到76分,这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说明你确实努力用心了,老师很欣慰。”
季灵忍不住笑了,还不是因为有你这么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在!
她拿出了一瓶玉肌丸放在了程潇萧的手心,“给,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程潇萧低头瞧了一眼,就见瓶子上写着玉肌丸三个字。
玉肌丸在学校的这些千金小姐群里有多火爆她可是知道的,她不由地瞪大了眼。
抬头看向季灵的眼神充满了慈爱,郑同学,你对老师真好!
“桃花将近,而且这次是正桃花,别错过了!”季灵说完这句,就将呆滞地程潇萧送出了教室。
“我这是桃花运要来了?”
程潇萧开心地握着手里的瓷瓶,一路哼着小曲仰着脑袋,一米六的个头愣是走出了超模的气势。
因为暑假都在忙着宗门的事,山庄里预约灵医的病人也积攒了不少。
如今山庄已经交给了闫瑞管理,他和家人每年都能从季灵这里得到珍贵的丹药,做起事来自然更加卖力,不仅如此,就连闫瑞的妻子如今也留在了山庄工作,专门负责1区的事务。
因为逍遥境的名气在妖族中越来越广,来找季灵看病的妖族也越来越多,如今季灵都快有些忙不过来了。
不行,还是得收个徒弟啊!
此刻,季灵刚为一位客人结束完诊断,就听见了一个熟悉又肉麻的称呼。
“宝宝,我来了!”
季灵坐在桌后,专注地在病历本上做着记录,连头都没抬,“我这只看内科外科,不看脑子。”
耿修反坐在靠背椅上,两手扒着靠背,可怜巴巴地道。
“宝宝,人家一整个暑假都没看到你的人,都想死我了,人家杀青后第一时间就跑来看你了,你怎么还这样!”
“来人啊,把这神经病给我叉出去!”
这自恋的傻鸟又来恶心她了!下次是不是得立个傻鸟不得入内的牌子?
耿修委屈地扁扁嘴,“宝宝,你太坏了!”
季灵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抬头看向那张欠揍无比的脸。
“你到底来干嘛的?不看病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工作。”
耿修委屈巴巴地将椅子扶正,乖巧地坐好。
“要看的,我坐好啦!”
季灵看了一眼跟前一脸乖巧的耿修,已经不想再吐槽了。
就当这家伙是个智障吧,毕竟是个傻鸟,脑子不好使,需要包容的!
季灵将前一个病人的病历记录好后,便让他去旁边的药房拿药。
而后,她站起身,朝耿修说了一句,“你跟我进来吧。”
随后,便转身朝里间去了。
一进房间,耿修很是自觉地变回了真身,趴在了席榻上,季灵拿出灵针开始施针,一边说道。
“之前让你每个星期过来一次,就给我拖拖拖,从这个星期开始,每个星期都给过来,否则我就懒得管你了。”
“之前忙着拍戏嘛,人家也想过来的。”耿修委屈巴巴地道。
季灵轻哼一声,“既然你注重世俗之事,那这治不治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不想修炼。”
耿修给季灵一噎,顿时没敢出声了。
委委屈屈地伸着脖子,想用脑袋去蹭季灵的胳膊。
就在这时,耿修就见一旁突然多了一个身材火爆穿着旗袍的女人,她手里抱着一只蓝色八爪鱼,很是疼爱地抚摸着八爪鱼的脑袋。
耿修就见那女人瞟了自己一眼,而后露出了满脸嫌弃之色。
“啧,现在的妖族都怎么回事,一个个的血脉也太差了,孔雀族好歹也是妖族中的上层家族,怎么也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耿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脸蒙圈,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一上来就吐槽他,一点都不礼貌。
他气闷地转头看向季灵,“宝宝,这谁呀?”
“宝宝?”璃蔓瞪眼看向季灵,“你怎么让这傻不愣登的家伙叫你宝宝?咦,太恶心了!”
说着,还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以为我想啊?问题是这傻鸟任性的很,根本不听好吗!我总不能真的动手吧?”
况且,与他们争论一个称呼毫无意义,她为何要去浪费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