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腔假兮兮爱逗弄人女主X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很软的小兔子男主
过渡章(其实是没想好写啥)
男主正处在脾气暴躁的假孕阶段,欺压我们老实人安喻
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玫瑰)
【喂食】
“莱依先生,不喜欢吃胡萝卜吗”
安喻舀起一勺胡萝卜泥,切块蒸好的胡萝卜捣成泥再加了一点牛奶。安喻歪头看着莱依,心想,兔子怎么能不爱吃胡萝卜呢?
“不喜欢唔唔……”
安喻趁莱依开口的时候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口到他嘴巴里,另一只手不甘示弱地捂住他的嘴巴,“莱依先生,不可以挑食哦”
莱依鼓圆了脸,气呼呼地扭到一边,不肯看安喻
等了一会,没看到安喻来哄他,莱依偷偷转过脸想要看下她在做什么,脸才转了一点,冰凉的触感滑过嘴角,安喻趁胜追击又塞了一口胡萝卜泥
“我的小宝贝,这是最后一口了”
安喻起身亲了亲莱依的脸,“你不能只喝魔药呀,这样对我们的孩子来说可不好哦”
安喻揉了揉莱依柔软的碎发,露出了因看到兔子吃胡萝卜而心满意足的微笑
“好吧”一听安喻提到孩子而羞红脸的莱依摸了摸肚子,心里早就被甜蜜给占满了,“我也不是不爱吃胡萝卜,我就是想……”
“嗯?”莱依的脑袋低得越来越下,声音也越来越小,安喻低下头想听得更清楚一点
“想要……”莱依都快把魔法袍给拧烂了,他觉得自己的脑袋热的直冒气,他羞得说不出口
“莱依先生,您的头都快要垂到地上啦”安喻伸手抬起他的脸,“告诉我,您想要什么呢?”
“想要你哄哄我!”莱依摔破罐子般吼出来,安喻一下没注意,又被莱依给吓到
他紧闭双眼,睫毛正激烈的颤抖,安喻突然觉得他可爱的紧,心里泛起柔软的涟漪,她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眼睛,细细的链戒贴着他的脸和她的掌
冰凉的金链被莱依脸上的温度点燃,一把火从手顺着血管烧到了她的心,莱依的脸从未如此烫手,带着无可抗拒的大火将渺小的尘埃顷刻燃烧
屋外的阳光正好,云朵悠闲地舒展,寂月森林的深处时间被按了暂缓键,绵长的呼吸却偷偷加速,搅得人心弦不宁
安喻将心悸深深地印在莱依的唇上
“那么,如您所愿”
【在即】
布莱尔一边擦桌子一边看着坐在角落的奇怪客人,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帽檐用银丝绣着繁杂的花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盛满晶莹酒液的杯子,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手腕处隐隐闪着金光
你瞧,他刚拒绝了这最妖娆的舞女,坐在角落已经好久了,那杯子里的液体一点儿都没少
“诶,那人谁啊?你之前见过没有”他戳了戳正擦着杯子的双胞胎兄弟,下巴指着那个客人
“没见过”布德抬头看了眼又继续低头擦杯子
“我猜他一定是个魔法师”布莱尔用力地搓了一下桌子,“我也好想成为一名魔法师啊!”
“布德,来杯红宝石”乔治靠在吧台,与路过的舞娘打情骂俏
“诶,乔治,你见过那个人吗?”布莱尔凑到乔治旁问
“哪个啊?”乔治伸手揉了把舞娘的腰,漫不经心地回答
“就角落那个”布莱尔指了指
“……没见过”等了一会,布莱尔才等到乔治的回答,他听到乔治又发出了平日里调戏姑娘的声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他定神一看,那客人旁突然多了一名黑发的女性,一不小心就被人忽略,他暗啐一口,“这小子看姑娘倒是利”
“我的莱依先生,您不必如此紧张”安喻轻掐莱依的掌心,“我才离开一会儿”
莱依不理安喻,眼睛宁愿盯着杯子也不肯看安喻一眼,他气她把他扔到这里,自己一走了之
明明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夫,难道她就不会多考虑一下他和他们的孩子吗?
“我的宝贝,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安喻不安分地把手放到他肚子上,恒温的魔法袍突然失灵,染上女子的体温,“但请不要不理我”
安喻的做低伏小让莱依心里软了一角,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轻佻的声音打断,“我有幸请这位淑女喝一杯吗?”
近看更美了,乔治心想,真是一位绝色美人啊
安喻正哄着莱依,对方逐渐放软的手臂有突然硬了起来,现在还小幅度地挣扎了起来,她心里叹气,看向来人,“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不喝也没关系,认识一下?”摇晃的红酒杯荡漾着暗示,乔治压低的声线抛出无往不利的诱饵,他不信有人能在他这张脸这副身材下拒绝
莱依直接挥开了她的手,握着的酒杯瞬间变为粉齑,“哼”
安喻只好讨好地又去抓他的手,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轻吻他的薄唇,“这位先生,我有幸请你喝一杯吗?”
莱依斜了眼乔治,乔治这才看清宽大帽子下的脸,那双眼睛让他鸡皮疙瘩马上起来,他寒毛四立,被大型野兽盯住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马上逃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僵硬地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回吧台,路上还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莱依看到人走了,才正眼看安喻,慢悠悠地说
真是兔子急了会咬人加孕夫脾气大
“那我们喝牛奶好不好”安喻也不恼,她十分享受哄人的滋味,“对宝宝好”
莱依扬起下巴哼了声,安喻就起身前往吧台,要去为他点一杯热牛奶
今夜诗人在酒吧流浪,他揽过娇媚的舞女,大口喝着廉价的啤酒,通红的脑袋,泛着水意而格外亮的眼睛,打了一个酒嗝后,向周围聚集的人们讲述他最后一个故事
“诸位啊,接下来我要讲的这个故事,是一个疯狂男人死前的自述”
“你们可要仔细听”
“在爱你之前,啊爱人,我一无所有:
我踌躇于市街上,摆荡于物品间:
一切都无关紧要,都没有名字:
世界由守候的空气构成
……”[1]
[1]巴勃罗·聂鲁达.在爱你之前.《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陈黎,张芬龄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