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牛甜甜再次发出一声又娇又嗲的呻吟,白嫩如蒜瓣的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她光裸着上身,带着奶牛面具和一条长长的尾巴,缓缓在地上爬行,而绿先生像个威武的牧羊人,手中皮鞭不时在她雪白身躯上挥舞,留下一道道红痕。
衬着她雪白肌肤,别有一种凄艳凌虐之美。
地上胡乱的丢着很多服装道具以及各种调教工具。
擦了,怪不得叫“宠物家园”呢,
那种水弹被打出去并不像子弹一般势不可挡,夫子告诉她,三个人都是亿万富豪,绿先生是脾性最温和出手最大方的。
而且上次的核心课,那个滴蜡的人就是绿先生。
得知这次又是她来上课,绿先生特意赶过来的。
夫子叫她控制身体,多接绿先生的弹子,尽量回避红先生,这个人性格最为暴虐。
其实夫子并没有告诉牛甜甜,就在这所学校,绿先生已经虐打死两个姑娘。
不过他们选人很准,学员又提前跟家里说了两个月学校才会放假,所以并没出什么差池。
到时候死不认账就完事了。
而那两个死者一个干脆就没人来找,另一个家里人来了,学校假做不知,出于人道主义赔了几万块了事。
他们一直很谨慎,加上有大老板从中斡旋,学校的口碑越来越好。
而学校如今也尽量让这些财主们选了自己喜欢的回家去玩,出事了,也与学校无关。
夫子对自己的照拂牛甜甜也明白,自然投桃报李,答应以后会好好回报夫子的关照。
牛甜甜觉得自己很幸运。
其实她跟绿先生已经进行了一次负距离交流,激情过后牛甜甜“不经意”说出过几天还要有一次轮盘私教课时,绿先生突然怒气勃发,给她戴上口塞,开始鞭打她,还连声问她敢不敢再出来上课。
牛甜甜尽管叫得凄惨,可是却明白绿先生已经有意将她收为禁脔。
她成功复制了闺蜜的奢侈生活。
甚至……
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闺蜜找的那个人没有绿先生这么有“财”。
“啪”的一声,又一鞭子温柔抽打在她身上,牛甜甜口中轻呼出声时依稀听见有人凄厉呼号着,想必是红先生在收拾不知好歹的初辞吧。
牛甜甜觉得初辞这个人实在是太多事,就该被教训。
据她所知,在这所学校学到真本事的,大有人在,不过要付出许多学费和辛苦,无论是那种本事。
这所育德女教班是专门有人在教授各种才艺的。
育德素来是因材施教,根据你的目的来决定给你开什么课程,根据你的钱包来决定你学到什么程度。
来这里的人怀着各种不同目的,寻找自己想要的结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油里没你盐里没你,偏偏你不好好做你的记者跑这里来搅什么局?
关你屁事啊!
估计又是一个想弄到点证据敲诈勒索的,一如某些专门偷拍明星隐私的狗仔。
所以说,别去劝一个执意要吃屎的人,不然她不但不会感谢你,还会以为你要和她抢着吃而反咬你一口。
“血腥玛丽”教室里的声音似乎有点大。
牛甜甜暗自想着,初辞平时说话也是和风细雨娇娇嫩嫩的嗓音,想不到叫起来像个男人,不,更确切的说,像头驴。
像头驴那是因为林夕将红先生的嘴巴堵了,不然的话会叫得更凄惨。
虽然初辞在林夕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平静,可是在林夕乍一看见这位摘了面具的红先生时,还是禁不住一阵战栗。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毕竟那样凄惨的结局,不是谁都能获此殊荣的。
面具是为了增加神秘感和自我保护,不过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就不需要了。
所以红先生才摘了面具等着属于自己的人形玩偶上门。
此人虽然嗜血暴戾,反应却是非常快的。
当他听见敲门声打开房门,看见的却不是五花大绑的玩具,而是一个悄然站立在门前一身黑衣的小姑娘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按门边的警报器,同时张口欲呼。
可惜,林夕一把就撅折了他按向警报器的手,红先生听见自己的手骨“嘎巴”一声脆响的同时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他晕了过去。
喜欢虐杀的人应该很讨厌别人虐杀自己。
红先生是在那张给初辞准备的情趣床上醒来的,旁边是自己要求准备的各种器具,几乎每一种都能激得他肾上腺素一阵狂飙。
但是眼睁睁看着那些东西准备用在自己身上,感觉就不会那么爽了。
红先生眼珠子瞪得老大,拼命挥动手脚,奈何,这套器具是定制的,别说他,就算上面捆的真是头驴都没办法挣脱。
林夕带着一次性手套用刀背来回刮着红先生的肋骨,就是这个地方,初辞的肋骨被砸碎了三根。
一一看过那些摆的整整齐齐的工具,林夕突然笑了。
可是这笑容看在红先生眼里,简直是平生仅见的惊悚。
他不断噫哩哇啦说着什么,即便是捂了嘴巴也不是真的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说了两次林夕也就明白了。
我有钱,多到你想象不到,放了我,要多少都给你,绝对不过后报复。
杀了我你也跑不了,我岳父是某某某,我太太是某某。
原来是个凤凰男。
怪不得喜欢虐杀女人,看来他家里那位太太一定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不过么……
林夕再次嫣然一笑,那些是这所缺德女教班幕后老板头疼的事情。
想必以雪雪的奔跑速度,那些人一时半会还抓不住她。
但是林夕也要抓紧时间了。
委托人要的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死得痛快了,否则对不起初辞遭受的苦难!
情趣床白钢环传来细微而连续的声响,红先生浑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怕了?”林夕掀了掀嘴唇,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两颗小虎牙原本很可爱,此刻却显得寒气迫人,像是一头狺狺而啸的被激怒的母兽,令红先生一颗心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