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都是些混子,上次黄哥能去大世界,还是跟几个手里头有点钱的兄弟去的。不清楚里面的规矩,以为给了钱就能随便上。但大世界那些姑娘就是给陪酒的,可不提供其他服务。
精虫上脑的黄哥和他那伙兄弟连摸带掐的,还包厢里就想提枪就干,结果就被艳姐叫人来给扔了出去。
现在黄哥是被艳姐哄酥了,但捏着艳姐软嫩的手臂,眼睛在她深壑中打转,有心真想尝尝滋味。
上次被扔出来就一肚子火,按他的话说,这大世界的姑娘都不干净,还不知道□□了多少次呢,怎么轮到他们就不行了?
见自己这伙子兄弟绿油油的眼神,他心中一个恶劣的想法就起来了。
“艳姐,你要是把我们桌剩下的酒给喝完了,我就不追究上次那些不愉快了。”黄哥手指了指他们那边还剩下的一箱酒,有一个兄弟对着眼就把那些酒给提过来了,一箱子啤酒抡在小桌上,发出吱呀一声响,再带两瓶没动的白酒。
艳姐陪酒这么多年,也是个能喝的,但刚刚和吴烟已经喝了小半箱,再来一箱啤的倒也没事,可再带两瓶白的,那就顶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缩在凳角坐着的吴烟,心里一横,“行,黄哥你可得说话算话,喝完这些上次的事就过去了。”
黄哥手在她露出来的背颈摸了一把,眼睛一眯笑着说道:“好,说话算话。”
吴烟张嘴喊道:“艳姐,要不。”我来吧。
她话没说完,就被艳姐按了下去,“这么点酒,你艳姐还是喝得了的。”
吴烟没法,这一圈人五大三粗的,从他们过来之后,这边的几桌都只是看热闹一样,没有要来帮忙的意思,吴烟看着艳姐已经抄起一瓶往下灌了,心下一沉,不安越来越深。
眼看着艳姐一瓶瓶灌下去,喝了大半箱之后,脸都开始泛白了,吴烟再也忍不下去了,便笑着对那个黄哥说道:“黄哥,我艳姐一个人喝有点太勉强了,要不我帮帮忙,稍微喝一点?”
艳姐放下酒瓶,按着她的肩膀,“不用你来。”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她有心把这群人哄好了就完事。
吴烟也知道不能逞能,可她担心这些酒下去,艳姐就人事不知了,她也能喝,俩人分着喝,都保持清醒总比其中一个不知道事了强吧?更何况,艳姐喝酒的时候她观察得明白,这些人眼神交流不知道多少遍了,明摆着还有些黑点子等着艳姐。
黄哥一行人把视线转到一开始没怎么注意的吴烟这来。
乍一看,脸上乱七八糟,着实不好看,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这小姑娘的眼睛水汪汪的漂亮得紧。也不知道怎么的,被这个姑娘看着,黄哥这下头就有了点反应。
“差点忘了这还有个……美女,心疼你艳姐啦?可以啊,你把这两瓶白的喝下去。”黄哥指了指桌上的两瓶白酒,不怀好意的说道。
边上坐着的几个兄弟也都跟着笑,眼神也从艳姐身上转移到了吴烟身上,这一看也才发现,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小丫头露出来的皮肤格外的细嫩,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都泛着白光,伸出来的小手也纤细可人。就是这个脸上画得太乱了,不过这身嫩皮子还真让人心痒痒。
坐吴烟旁边的男人就动手了,直接一手抓着吴烟的胳膊,入手宛如触到滑腻的膏脂一般。
但吴烟却一个激灵,猛地一下甩开,“你干什么?”
艳姐把她扯过去,怒瞪着这个男人,“干什么?这事跟我妹子没关系,我喝着酒了还对我妹子动什么手脚?”
吴烟站在艳姐身后,低声说道:“艳姐,他们还有其他的主意,你别喝了。”
艳姐心里一沉,她刚刚只想着快点把这群人给打发了,就没想其他的,现在听了吴烟的提醒,扫视了一圈这伙男人,他们的眼神里藏着什么意思,只要往深一想,就能知道里面都是什么龌龊的想法。
她暗暗后悔,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的碰上了这么群人,可酒也喝了一半,这群人不会那么容易的放他们走。
那个男人抓了一把吴烟的手,心下荡漾得很,见她小鸡仔似的躲在艳姐身后,还想伸手去抓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直接冲黄哥说道:“黄哥,这小丫头有问题,身上的皮子又软又腻,老子从来没摸到过这么好摸的皮子。”
没等吴烟躲开,艳姐眼明手快的拦着这个男人的手,只瞪着黄哥,“什么意思?这是你兄弟你不管管?”
黄哥老神在在的坐着,“我兄弟这是碰到个合心意的,跟我可没关系,我管什么啊?咱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呢。你也别管了,我这兄弟脑子有点问题,不就是摸两把,又没做什么。你把这些喝完,咱们再好好的睡一觉,把我伺候好了,我就不让我这个兄弟碰你妹子,你看成不?”
艳姐气得发抖,她现在算是真的看出来了,这群人压根就没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甚至她还带累了吴烟。
她拦着那个男人,转头对吴烟说道:“你快走,这里我来处理。”
吴烟虽然从小接受的就是一些伺候的男人的招数,院里的一些个恶心的龟公也有,但不敢招惹到她这个顶尖货物身上,她在院里也见过不少男人是怎么强迫那些下面的女人的,可她自己确实安安生生的活到了被小轿抬出去那天。
这个男人刚刚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不算,还重重的摩擦了几下,那种粗糙中又汗湿的手掌,让她反胃得很,而他现在扑过来那种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眼神,更是让她作呕。
艳姐对她说让她走,她真的想跑了,但放艳姐一个人在这?她犹豫了下。就是这一下,艳姐没有拦住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雄壮的身体扑向吴烟。
吴烟吓得尖叫一声,声音娇脆得如乳燕初啼一般。
另一侧角落里的郑浩渺看了好一会的戏,耳朵被这个声音一勾,“哟,这声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