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白怀疑他了!”
“焯!”
又看了聂风一眼,李云宗心中忍不住爆粗口。
“李司长,还有什么事吗?”
聂风问道。
“没什么,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以后少来青楼这种地方。”
摆了摆手,李云宗刚说两句便不耐烦的离开。
聂风则是耸了耸肩,随后悠哉悠哉的走回家中。
……
镇魔司,大堂内。
因为长风镇之乱,如今镇魔司之中,几道身影缓缓走来。
每一个都散发着非同一般的气势。
其中一个,便是之前不见踪影的梅天鑫。
只见梅天鑫看向另外三道身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李云宗,王长恭,还有厉行,镇魔司三大统领都到齐了!”
李云宗自然不用多提,因为伤势脸色还有些苍白。
王长恭一头长发及腰,身穿一袭白袍,看起来面无表情。
明明是水属修士,但给人的感觉却如同一把出鞘的长剑!
厉行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
唯有在场几人明白,也许厉行不是几人中实力最强的。
但一定是最危险的!
因为在来到长风镇之前,厉行乃是一个刽子手。
白天杀罪人,晚上杀活人!
相较于王长恭与厉行,李云宗看起来无疑还有些稚嫩。
因此也显得十分乖巧,完全没有其他镇魔卫面前那种架子。
“三位统领都说说吧,这长风镇之乱,咱们该怎么处理。”
梅天鑫打开折扇,笑吟吟道。
“还能怎么处理,人都被那个神秘高手给杀完了!”
李云宗冷哼一声,对那个神秘人颇有怨念。
然而梅天鑫根本没有搭理李云宗,而是将目光放在厉行与王长恭身上。
厉行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发表什么意见。
王长恭眉头皱了皱,开口道:“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程度了。”
“必须上报,让上面派遣强者,过来镇压!”
王长恭的意思很简单。
如今长风镇虽然已经恢复平静,但后遗症还是很大的。
毕竟死了那么多人,大多数身份都不简单。
让上面派遣一个强者过来,一方面可以对付那个神秘强者。
另一方面,也是把自己摘出去,起码别受到什么牵连。
“不行!”
“我不同意!”
听见王长恭的提议,梅天鑫与李云宗不约而同的拒绝。
话音落下,梅天鑫与李云宗对视一眼,仿佛要将对方的想法看穿。
不过梅天鑫笑眯眯的,手中折扇遮住了大半脸庞。
李云宗脸色则阴晴不定。
但无论如何,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都不想有强者过来搅局。
无论是梅天鑫,还是李云宗。
但还不等二人多说什么,一旁的厉行却在这时开口道:
“我赞同王长恭的提议,应该完全上报,让上面派遣强者过来。”
厉行的想法很简单,如今长风镇明显就是一滩浑水。
可他并不想浑水摸鱼,包括王长恭也是这个想法。
镇魔司三大统领之二,都选择上报,并请求强者支援。
李云宗脸色难看,嘴巴蠕动了一下,却根本说不出话。
包括梅天鑫也是如此。
梅天鑫职位虽与三大统领平职,但到底还不是副司长。
像这种重要决定,也不需要他来支持或者拒绝。
于是最后结果,便是由王长恭与厉行两人述职上报。
……
怒涛城,镇魔司。
“哼,长风镇居然也能出这么大的乱子,一群废物!”
一个壮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身上散发的气息,赫然是练气之上的境界——筑基!
“好了,长风镇地方虽小,但到底也是有咱们镇魔司庇护。”
“那些身份不高不低的家伙,不就是因为这点过去的?”
“更让我感到好奇的……是那个神秘高手。”
一旁的青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神光。
同样是筑基强者!
并且无论是壮汉还是青年,都并非那种初入筑基的修士。
早已在筑基境界站稳脚跟,能够被人尊称为‘大修’!
“赵烨,你好奇的话,就让你那个侄子去一趟呗。”
“反正你侄子也已经突破筑基了。”
壮汉撇了撇嘴,对此不是很感兴趣。
“行,巴达,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就让晓乐去吧!”
青年也就是赵烨点了点头,欣然同意道。
即便在大城之中,筑基期也并非什么大白菜。
派遣到长风镇那种地方,最好也要有两位统领担保。
只不过在大城的镇魔司分部内,统领就真的只是统领。
不像长风镇之中,三大统领还挂着副司长的名号。
……
长风镇,一处院落之中。
梅天鑫站在一处祭坛面前,祭坛上放着两只妖魔的尸体。
周围黑气森森,却绝非妖煞怨气之流。
“有什么屁,快放!”
忽然,祭坛上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煞罗大人,虎妖已经死了。”
梅天鑫没有废话,直接说道。
“什么?不可能!”
被称为煞罗的声音一下子提高八度。
猛虎本就不是寻常兽类可以比拟,虎妖更是天赋异禀。
未突破筑基便能执掌伥鬼,足以说明虎妖的天赋和实力!
更别说,虎妖还并非寻常的在野小妖,而是一个妖魔势力的弟子。
煞罗也是这个势力的妖魔,并且十分看好虎妖。
天赋、实力、背景都堪称上上之选!
但就是这样的虎妖,凭什么在长风镇这种小地方殒命?!
“难道,当年还有什么余孽?”
煞罗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喃喃道。
“什么余孽?”
梅天鑫听见后连忙问道,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煞罗、虎妖所在的势力不简单。
也正是因此,盘踞在凌波城的梅家才会跟妖魔联手。
梅天鑫与虎妖更是齐齐来到长风镇这种地方。
就是希望取宝之行能万无一失!
就是结果嘛,显然已经出乎意料。
“没什么,你确定虎妖真的死了!”
煞罗没有细说的意思,而是向梅天鑫问道。
一股强大的威压从祭坛上显露,即便梅天鑫脸色也不由一变。
“我身为梅家之人,自然不会信口开河!”
说着,梅天鑫神色一冷,手中也浮现一块古朴的令牌。
随着手中令牌的出现,祭坛上的威压瞬间消失。
或者说,无法再对梅天鑫造成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