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这么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清儿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陈爸爸当夜就找了一个绝对可以信赖的心腹,让他连夜送走楚凡。
楚凡在天州市天西区的一个僻静地方和这人见了面。
这个人,楚凡也认识,是“小时候”抱过他,后来经常来他家的老刘。
老刘为人极为忠义,和陈爸爸是发小,现在一直帮陈爸爸处理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而且,老刘也知道楚凡的秘密。
陈爸爸把楚凡拜托给了老刘,在雨中和儿子分别了,此时此刻,望着身后的父亲,楚凡流下了眼泪。
他想念自己的生父了,想念那个温柔却又严厉的男人了,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没有人能够取代,只是,为什么这样的好人不能长命百岁?
情绪失控,楚凡哭出了声。
老刘在一旁开着车,不由叹道:“楚儿,哭出来会好受一点,哭吧,伯伯不会笑话你的。”
楚凡泣不成声地问道:“伯伯……还有富余时间吗?我……我……”
老刘看到附近没有什么可疑人物,慢慢把车停在了一片树林里,低声问道:“孩子,你想做什么?”
楚凡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弄死姓林的一家,他们不死,我爸妈和清儿必遭祸害!”
老刘虽然忠义,但只是对自己的兄弟老陈,对于林虎一家,他也有极为刻骨的仇恨,就算没有楚凡和林虎这件事,林家人也是一群王八蛋,在生意场上做了很多对不起陈家的事情,而且,林家人做事极为歹毒,他们赚取的每一分钱都沾染着血腥的味道。
老刘思忖了片刻之后,终于点了点头:“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够用吗?”
“够了,伯伯,随时保持联系。”
老刘点了点头:“好的,我把你送到对于咱俩来说都很安全的地点。”
“嗯!”
……
天州市天南区,林虎家的豪宅之外。
雨不停的下,林家的藏獒在狗舍里不停的叫。
几个保镖穿着雨衣,在门口的监控室里打盹,身后的别墅里只有一个房间开着灯,里面,他们的林老爷正在和三婆滚床单。
林虎的老爸是华夏帝国保卫者阵营之中比较有权势的大富豪,其父和军方关系不错,因此从军方获得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倒卖了一些国家矿藏,获取了惊人的暴利,从而发家致富。到了林虎的父亲这一代,则做起了多元化经营,但他做事极为霸道蛮横,喜欢以本伤人,关键时刻还能玩出一些极为阴险毒辣的手段打击竞争对手。
陈爸爸的一个好友也是好属下,就是被他害死的,他雇用外国杀手,制造了一次枪击案,害死了那个叔叔。
同样,被他害死的其他竞争对手,也不计其数,但是,保卫者阵营一直都在包庇他。能瞒得住帮他瞒,瞒不住,让他使点钱,事情也就摆平了,如此一来,也更加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
今天,监狱的事情事发突然,现在监狱外围虽然已经展开了救援工作,但收效甚微,更是没有人发现这件事和楚凡有什么关联。
所以,林虎的老爸高枕无忧,正在一边和自己的三老婆玩耍,一边等待典狱长发来的好消息呢。
儿子林虎之前被没有真正意义上尸变的楚凡打伤,侥幸捡回了一条命,现在还在医院修养。对于楚凡的仇恨,林虎始终无法忘却,所以才会买通典狱长,让暴力仓的老大林霸动手干掉楚凡。
没办法,这个人在儿子面前也是慈父,他自己生活作风不检点,有四个老婆不说,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对大老婆也没啥感情,但是对大老婆生下的独子林虎却钟爱有加,捧在手心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然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儿子。
特别是陈家,他这个竞争对手。
陈爸爸是个头脑极好的诚实商人,和他的经营方式截然相反,他注重的是薄利多销,而且多行善事,而林虎则完全不同。再加上两个人在生意上是对手,所以林虎的老爸一直都在以各种方式打击陈爸爸。
不过,陈爸爸倒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人,一直把生意维持的很好,甚至还发展到了国外。
而这一次儿子出事,倒是深深的打击了陈爸爸,所以,林虎的老爸想要趁热打铁,弄死楚凡,进一步打击他。
想着即将被弄死的楚凡,想到陈爸爸的那张哭丧脸,林虎的老爸越来越起劲了,不由哼起了小曲。
然而,就在这一刻,楼下的狗叫声戛然而止……
他不由一愣:“诶,阿黄怎么不叫了?”
三婆是个狐狸精,本来就是舞小姐转正,她才不在乎这些,只在乎勾住林老爷的心:“亲爱的,别想那么多了,也许是阿黄困了,睡着了也说不定呢!”
谢顶凸肚的林老爷望着迷人的三婆,色心大动:“亲爱的,来个新姿势?”
“你讨厌!”三婆娇羞道,“你个老流氓!”
“嘿嘿嘿,别撒娇了,快一点,让我开心一下!”
两个人正要在床上继续奋战的时候……灯,突然灭了。
这一刻,林老爷不由一愣:“到底怎么回事?停电了?”
话音刚落,他迎面的窗户突然间爆裂开来!下一秒,楚凡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婆吓得一个激灵,刚要逃走,楚凡箭步冲过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下,直接扭断!
三婆的头滚落在了地上,吓得林老爷也滚到了地上,连忙要逃,而楚凡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照着他肥硕的肚皮就是一记重击!
“噗”的一声,他的攻击穿透了老狗的肚子!
下一秒,楚凡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道:“老畜生,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陈、陈家的儿子,陈、陈楚……陈楚,有话好说,放、放过我!”因为剧痛和内脏受伤,老狗的嘴角里已经溢出了鲜血,他苦苦哀求着,声音断断续续,“楚儿,你、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对你特别好,我、我还抱过你!你、你饶了我!饶、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