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虫海

“你确定是突然消失不见的吗?”

秦君临出言问道。

“嗯,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苏韵和孙妙颜两人是很好的闺蜜,毕竟十几年前,孙妙颜喜欢秦君临,一直跟在秦君临的身后。

苏韵和孙妙颜两女心底都很善良,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秦君临听罢,点了点头,说道:“韵儿,你先别急,我找人调查一下。”

他刚想叫来朱凤,一道倩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秦先生!秦先生!我……我家小姐不见了!”

小鱼儿神色慌张,满眼含泪来到秦君临面前。

秦君临出言安慰道:“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就让人去调查。”

小鱼儿双眸含泪,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惹人疼爱,就连苏韵看了都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你先别急,君临一定会找到妙颜的。”

小鱼儿伸出玉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道:“秦先生,您不用调查了,我知道是谁做的。”

秦君临一愣,出言问道:“谁?”

“是……是苗族的一位长老。”

又是苗族长老?

孙妙颜身为苗族圣女应该是众星捧月

般的存在,为何苗疆总想着杀了孙妙颜。

“你知道那位长老身在何处吗?”

小鱼儿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家小姐给我留下了线索。”

说着,小鱼儿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木盒,她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条金黄色的蛊虫。

“跟着这个蛊虫就能找到我家小姐,小鱼儿原本是想自己去的,可是小鱼儿太没用了,什么也不会,跟本就救不出来小姐,所以只能来到秦先生您了。”

秦君临点了点头,站起身,从小鱼儿手中接过蛊虫,转身冲着苏韵等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会。”

几女点头。

随后,秦君临开着车,带着小鱼儿,按照蛊虫所指引的方向行驶。

秦君临问道:“小鱼儿,我问你一件事情。”

“秦先生,您说。”

“你家小姐身为苗疆圣女,为何会被自家族人劫走?”

小鱼儿回答道:“苗族内的势力分布很复杂的,有很多分支,例如,白苗、黑苗、花苗,我家小姐是圣女,是众分支选出来的,可是,有些人不服,就想至我家小姐于死地。”

秦君临恍然大悟

,原来是内部原因,看来他有时间有必要帮孙妙颜解决一下苗疆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在一个漆黑的山洞内。

孙妙颜被五花大绑丢在角落中,一个身穿黑袍,脸色惨白,满脸麻子的老太婆站在她的面前。

孙妙颜满眼愤怒的看着老太婆。

“圣女……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孙妙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太婆,她的嘴巴被堵着,所以无法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山洞外走了进来。

老太婆见到男人,满脸讨好道:“人我已经抓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帮助我成为苗族的族长?”

男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面色冷峻,剑眉星目,气势十足。

“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只要将圣女交给血魔宗,他们就会和我们联手一起对付天师宗,灭了天师宗,取来神农玉,我们便帮助你成为苗族族长!”

老太婆听到这句话,面露喜色,连忙说道:“好好好!”

通过两个人的对话不难猜出,男人是日月山庄的人,他之所以抓孙妙颜是因为孙妙颜体质特殊,他们日月

山庄想要将其献给血魔宗。

特殊体质队血魔宗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而,老太婆想成为苗族族长便与日月山庄狼狈为奸。

男人冲着老太婆说道:“在这里等着吧,血魔宗长老一会就来了。”

老太婆点了点头,看向孙妙颜,眼神中流露出怨毒之色。

“圣女,我刚刚虽然说不会杀你,但不代表别人不会杀你,因为你,我们黑苗一脉在苗族的地位直线下降,只有杀了你,才能立新的圣女!到时候!苗族迟早都是我们黑苗一脉的!”

孙妙颜冷冷的看着老太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老太婆早就死上千次万次了。

就在这个时候,山洞外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男人心中一喜,说道:“来了!”

两人视线齐刷刷朝着洞口望去,只见一道人影正在朝着这边缓慢走来。

山洞内的光线十分昏暗,但是,老太婆事先放置了手电筒。

那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到白炽灯下,男人与老太婆见到来人之时微微一怔。

老太婆疑惑的冲着男人问道:“血魔宗的长老……这么年轻吗?”

男人眉头紧锁,

看着秦君临厉声质问道:“你是谁?!”

秦君临冰冷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将视线放在角落中孙妙颜身上。

见到孙妙颜被五花大绑,秦君临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

“呜呜呜!”

孙妙颜见到秦君临拼命挣扎。

秦君临出言说道:“妙颜,你放心,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男人见秦君临没有搭理他,心中不满,怒火在他心底悄然蔓延。

“小子!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秦君临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依旧没有回话,一旁的老太婆忍不住上前说道:“别跟他废话了,刚好,我那些虫子饿了,刚好把他吃了!”

男人看向老太婆说道:“那他就交给你了。”

老太婆阴阴怪笑道:“你就放心吧。”

话音一落,老太婆口中念念有词,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诵什么法咒。

下一秒,老太婆掀开黑袍,潮水般的蛊虫从她黑袍下窜了出来。

蛊虫密密麻麻,不计其数,让人看的头皮发麻!蛊虫汇聚在一起,形成虫海,瞬间将整个山洞覆盖!

秦君临冷冷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