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师尊的面皮薄

门从外头推开,慕千秋一身白衣,连脸色都比昨天苍白了许多,手里端着一碗糯米粥,缓步走了进来。

似乎对昨夜的事情感到抱歉,微抿着薄唇。

阮星阑一看慕千秋的脸色,心里有点愧疚,心想慕千秋本来身子骨就不好,又身受重伤,动辄吐血,自己昨晚还那么凶猛地折腾他,简直太不应该了。

这吃相太难看了,必须自我检讨。

很快又走上前,将慕千秋扶坐下,温声细语地问他:“师尊,你还疼么?需不需要弟子给师尊上点药?”

慕千秋微微一愣,摇头道:“不疼,不必。”

阮星阑心想,怎么可能不疼呢,自己都疼成这样了,慕千秋怎么可能不疼?

肯定在口是心非,肯定疼得都走不好路了,脸色苍白成这样,昨晚肯定痛哭流涕求饶来着。

再看看他苍白的唇,想想自己昨晚可能肆意使用了,嘿嘿。

阮星阑懂,知道慕千秋脸皮薄,不让说。

不说就不说嘛,受受这么可爱,怎么能够欺负人家。

于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拍了拍慕千秋的手背:“师尊,你别怕,弟子会负责任的,从今往后,弟子一定会善待师尊的!”

肯定善待,一日三餐把师尊喂得饱饱的,师尊太清瘦了,必须得多吃点,不知道师尊会不会生孩子……在师尊飞升之前,让他生个孩子吧,肯定软软香香的,可可爱爱。

慕千秋:“……”

他不知阮星阑为何还笑得出来,昨晚大弟子在床上又哭又叫,跪都跪不住,身子软得跟虾似的。

阮星阑接过糯米粥,细心周到地吹温了往慕千秋唇边送:“来,师尊,喝一口,你身子骨弱,一定要好好调养才行,昨晚……嘿,昨晚……嘿嘿。”

一提昨晚,他就忍不住想笑,真他娘的顺利啊,一次就上岸,太顺利了。

只要一想到嫡仙般的人物,居然跪在床上,被自己狠狠欺负哭,立马觉得很有成就感。

慕千秋狐疑大徒弟是不是酒还没醒,昨晚哭成那个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疼,跪在床上,跟鸵鸟一般弓着腰,肩膀一颤一颤地。到最后还抱着他的手臂求饶,简直是声泪俱下,狼狈不堪。

两人昨夜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原本方才那些说辞,都该自己说的,怎么星阑就……他似乎对此事有些误解?

“师尊,你就喝一口嘛,都是弟子的错,你喝一口,等会我去罚跪,好不好?”阮星阑继续哄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以后一定要多多宠幸慕千秋,好好享受一下绝色清冷师尊的滋味。

但得节制些,不能把人做吐血了……

做吐血?哦吼!

听起来就很刺激!

阮星阑已经脑补出了慕千秋面色酡红,唇边染血的样子,觉得腿根火辣辣的疼,想起昨晚自己的雄|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慕千秋看着他一直在那傻笑,越发担心起来,抬手贴他额头,询问道:“星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好着呢,我就是担心师尊会不舒服。”阮星阑说着,目光往慕千秋腰上望去,心想这截腰还挺浪,在床上特别耐折腾,越折腾越浪,这不,昨晚折腾了一宿,累得现在腰还疼。

勿怪乎原文里的孽徒这么折腾他,的确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慕千秋暗暗叹了口气,愧疚不已。就因自己昨晚一时大意,竟然将徒弟祸害至此。

此前一直听闻阮星阑的腰好,昨夜一试,果真如此。何止是好,滋味简直难以形容。让人用上一次,立马食骨知髓,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是昨夜阮星阑哭得太惨,怕是还有的折腾。

慕千秋摇了摇头,同阮星阑道:“还是你喝吧,多喝点,这阵子多吃点好的。回山之后,师尊会给你一个交代。”

“好!我吃,我一定吃!”

像啥壮|阳的三鞭汤可以喝起来了!回山之后准备准备,该给师尊一个名分。

给啥好呢,道侣好像有点草率。要不然自己委屈一下,当宗主夫君吧,身份水涨船高,升职很快嘛。

呜呜,受受太好了,自己都疼得脸色发白,竟然还一心一意为他着想,这么好的师尊,大白天打灯笼都找不着。

阮星阑感动得要命,等喝完了粥,还想把慕千秋拉到膝头坐一会儿。结果自己没慕千秋高,拉了几下没拉动。

慕千秋回身问他:“你做甚?”

阮星阑尴尬至极,为自己的身高叹了一口好大的气。

等梳洗一番之后,众人往前厅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阮星阑的错觉,他见路见欢一夜间憔悴了许多,脸色发白,走路也颤颤的。

林知意不知三人昨晚经历了什么,遂往阮星阑身边凑,被路见欢一把拉扯开。

气氛有些微妙。

阮星阑以为,自己这个总攻必须得有风度,所以决定不跟路见欢一般见识。如今自己已经拿下了慕千秋,以后要是有机会,还能顺手把林知意和路见欢一起拿下。

征服攻,应该比征服总受,更加刺激吧。

他如此想的,觉得自己厉害得一批。

若是有机会,不知道能不能搞一出大被同眠,跟系统签订的条约里,也没说不能宠幸别的受受。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其余时间很自由。

阮星阑兴奋至极,暂且把腰腿上的疼痛放一放。

这厢众人要告辞,打算今日便要离开天灵城。

忽闻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天灵城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起来,单膝跪地道:“城主!不好了,大师兄不见了,弟子们寻遍了城中所有地方,可就是寻不到大师兄的踪迹!而且大师兄的魂石一直在闪烁,恐怕……恐怕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林知意道:“好生奇怪,不是说天灵城并无邪祟出没,好端端的,七月公子还能人间蒸发了不成?”

顿了顿,他转头同那弟子道:“七月公子昨晚一宿都没回去么?”

“没有!”

“那他昨晚跟谁在一起?若是把随行的人找出来,不就知道了?”

“这……”弟子为难,抬眸看了阮星阑一眼,“有弟子说,昨晚见阮公子的房间一直亮着,遂过去敲门,结果阮公子根本不在房中,而且是一夜未归。”

不仅是这名天灵城弟子,就连路见欢都抬起苍白的脸,满目探究地望着他。

场上的气氛诡异起来,阮星阑觉得莫名其妙,隐隐约约记得昨晚是七月扶自己回房的,可后来他就跟师尊嘿嘿哈哈了。

谁还管得了七月回没回房?

只不过这事儿没法说啊,总不能让他告诉大家,他昨晚抛下七月,跑去宠幸自己的师尊了吧?

这种话怎么好说?师尊的面皮那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