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
【啊啊啊啊!!!我疯了啊啊啊啊啊!!!我的长发美人啊呜呜呜呜呜】
【不!!!!我不接受!!!啊啊啊啊啊!!!!!!!】
【已经哭晕了呜呜呜呜】
【就...就这么一刀切了?】
【头发很难长的知不知道啊喂!!!!(来自秃头人士的怒吼!!!!!)】
【虽然短发也好看的呜呜呜,但是...还我长发美人啊啊啊!!汪的一下哭出来】
【主播为啥剪头发?】
【难道是怕头发碰到咒具一不小心无效化了?他不是要求要一双手套吗,不然镣铐根本带不上啊】
【嘶~有这个可能,可这...不至于吧...头发绑起来不也可以吗...】
【草!突然get到了这个点,难道问森鸥外要皮筋吗?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草楼上我谢谢你鹅鹅鹅...有被笑到】
【鹅鹅鹅笑不活了盒盒盒盒】
【头发先不说了,有大佬解释一下,这两个心脏的想要搞什么吗?】
【楼上,我的理解是森鸥外虽然接了咒术界的委托,但现在跟主播达成一致,准备反过来霍霍咒术界,大概是这样?】
【我get到的也差不多吧,之前森屑的态度摇摆不定,但是通过这次谈话似乎看到了主播高于咒术界的价值,所以毫不犹豫的反水了】
【短短几天内连续几次反水的森屑真是屑呢】
【屑,太屑了】
【好了,可以彻底肯定了,主播就是个疯批,安详躺平】
【我爱疯批!我爱疯批!!我爱疯批!!!】
【疯批美人嘿嘿嘿嘿】
【楼上口水收一收】
【我有点不理解,他来港口黑之前不是见了五条悟一面吗,为什么不让这个最强协助他呢?】
【甚至还让他暂时不要插手,难搞哦】
【 1,而且我觉得脑花也暗中谋划什么不好的事情,非常不妙的感觉】
【脑花有什么计划先不纠结了,但是主播想搞的事情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大】
【赞同】
......
拿起白色丝质丝质手套戴上,相原清任由森鸥外扣上枷锁。
手腕处的布料隔绝了皮肤,使咒具继续生效。
他低声道:“白就暂时交给你们照顾了。”
森鸥外大方的承诺。
“请放心相原老师,不会让您失望的。”
得到保证后,相原清跟在负责押送他的□□成员身后准备离开。
现任首领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如果您的学生不愿意留在港口黑怎么办?他好像很黏你呢...相原老师。”
戴着咒具,他可以看到,白发咒灵眼底的不甘和忍耐。
不过...
“实在不听话的话,中也的武力可以完全镇压住他的,无需担心。”
脚步顿住,相原清侧头,微笑。
“如果他足够努力的话...就让他来吧。”
十分的纵容。
“啊...了解。”
森鸥外若有所思。
现任首领看着青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转过身,他命人将新打造的咒具交给中原中也。
也是一副眼镜。
真是期待啊...相原清即将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咒灵就交给你看管了,中也。”
“是,boss.”
重力使戴上眼镜,白发的人形咒灵逐渐在眼底浮现。
......
押送相原清的轿车停在了一座传统日式庭院前。
“人带到了。”
穿着黑色西装的港口黑手党成员打开车门,手上带着镣铐的青年走了下来。
前来迎接的人用着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遍相原清。
“辛苦你们了,委托金已经付全,期待下次合作。”
“不客气,拿钱办事而已。”
完成送达任务后,港口黑的成员们便离开了,庭院外只剩下相原清和前来交接的咒术师。
并没有其他人来看管,似乎是确定青年无法逃跑。
“相原清...对吧?”
青年微笑着回应。
“没错。”
咒术师抬步走近庭院,示意相原清跟上。
“跟我走吧,你的胆子可真大呢,驯养咒灵?违背常理...这可是死刑。”
青年的反应意料之外的平静。
“哦?死刑?是由谁来判决呢?”
似乎是不清楚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相原清的语气仍然轻松,就好像在日常聊天一般。
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园林景色。
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在踏青。
“当然是咒术界的高层。”男人觉得相原清问了句傻话。
似乎是有些不理解,青年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抱歉,我好像没听明白,咒术界高层们是法官吗?有权判处罪犯死刑?”
随即恍然大悟般的摇头。
“哦...说错了,我也并不认为我是罪犯。”
这样天真而冒犯的话语让咒术师感到不快,语气急促了起来。
“....你!罪孽深重!不知悔改!”
转过头,咒术师眉毛皱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相原清。
随即眉头舒展,傲慢的轻哼了一声。
不必计较那么多,毕竟这个人马上就会被执行死刑了。
高层的权威不容侵犯。
“哼,进去忏悔吧,认清自己的罪过。”
然后,带着悔恨与恐惧离开这人世。
他将相原清带进了一条长廊,尽头有一扇木门。
咒术师将门打开。
相原清跟在他的身后踏入房门。
房间很大,准确点来形容,更像一个会议室。
又或者说,像一个审判庭。
中间有着狭长的过道,过道尽头三步台阶之上有一个平台,上面挂着的锁链上系着符咒。
有点眼熟,就像是之前在港口黑的地牢里看到的束缚着咒灵样式。
相原清了然。
那应该就是他的处刑地了。
过道的两旁是层层阶梯,阶梯上放着长长的会议室专属的桌椅。
戴着面具的穿着和服或者西装洋裙的人坐在上方,似乎是为了观赏这次处刑而来。
在咒术师的带领下,相原清走上的刑台。
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这就是那个驯养咒灵的人类。”
“大逆不道,违背人伦。”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荒谬可笑,胆大包天。”
“咒灵那种东西怎么可能被驯养,只不过是利用罢了。”
“愚蠢。”
......
他们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放在站台上的羊羔,高谈阔论。
“咳咳...”
苍老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室内的议论声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一位老者佝偻着,拄着拐杖,朝着相原清走来。
他身后跟着高大年轻的男人,手中拿着咒具。
咒具被洁白的绷带包裹着。
似乎就是这次的处刑工具。
老者在离相原清五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脚步。
“你可知罪?”
虽然站在处刑台上,相原清却并不慌张。
他居高临下,语气漫不经心,跟老者对视。
“不知道呢...这位...老爷爷。”
“你竟敢冒犯大人?!”高大的黑衣男人握紧拳头,愤怒的向前。
老者抬起手制止了他。
这样的冒犯,他并不在意。
不知罪......
“是吗?那么就去地狱忏悔吧。”
没有再理会相原清,老者转身在人的搀扶下走上台阶落座。
他下达了命令。
“处刑吧。”
老者并没有将相原清放在眼里——不过是没有咒力的蝼蚁罢了,无需多费口舌。
高大的黑衣男人跨步走到刑台上,解开束缚在咒具上的绷带。
那是一把巨大的砍刀。
男人的表情十分兴奋,似乎很乐意见到生命在他手中流失。
这样的事情,他做了无数次。
粗粝的手一把抓住相原清的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青年的金丝边眼镜也被他粗鲁的动作打到一边。
“你这个不知......”
天高地厚的家伙...
剩下的几个字被堵在喉咙里。
男人发现......
他的咒力——全部消失了。
“怎么会......”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啊~啊~为什么呢...”
仰着头与男人对视,相原清面无表情,语气散漫而不耐烦。
“明明...我已经把头发剪掉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愿意放过它呢?”
因为战斗中容易被人抓头发,而且长发接触到咒具会使它们立刻失效,所以他干脆借了森鸥外的小刀把长发一刀切了。
可是,这些人却仍然......
“头皮很痛的啊,大个子。”
话音落下,趁着男人走神,相原清直接抬腿将他踢下刑台。
看着着这一切发生,看台上的人发出惊呼声。
老者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下颌微微仰起,相原清将眼镜腿叼在嘴里,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
修长的十指一根根的从顺滑的丝质布料里抽出来。
‘咔擦’一声。
原本束缚住青年的镣铐自动打开,掉落在地上。
黑色金属与木质地板相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双手重获自由,相原清重新拿起眼镜戴上。
“咒术界的高层...原来就是这样一群老古董吗?”
居高临下
被踢倒在台下的男人满脸惊惧的看着相原清。
从来都是用暴力和力量来压迫别人的刽子手,头一回尝到了被压迫的恐惧。
“你们丑陋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