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婚宴后, 将军府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萧锦昭和几位王爷甚少过来,薛靖一家忙于生意没待几日也回了江之县。

予安和柳淮絮也以为离回临阳的日子不远了。

可自从柳淮诚婚假一过开始上早朝起, 宁王便每日拉着予安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看商铺。

原本认为很简单的事情,跟着宁王走了七八日之后, 予安才明白这事是自己想多了。

按照她的计划,店铺两三日便能找好, 然后再指导个半月左右应该就可以了,但从目前看来,半月能找到店铺就算不错了。

原因无他, 就是宁王太挑剔了。

这几日两人都要把京城的商铺看遍了宁王也没瞧到一个合适的。

地理位置好, 宁王能瞧得上的一般都是京城有名望的酒楼或者饭庄, 人家几十年的营生, 总不能宁王拿自己的身份去强抢。

而旁的宁王又看不上。

这么几日之后, 予安也不急了, 甚至都做好了在京城过年的准备。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了, 按照宁王这么个找法,再有一个月能开业就已经是非常快的了。

予安觉得自己实在应付不过来宁王挑剔的性子,便把因着几位王爷和太女一直躲在房里的齐四湖也给拽了出来。

给她作伴。

兜兜转转了几日后, 依旧是一无所获。

直到某一日,太女萧锦昭派人送来了份房契,宁王才终于是满意了。

晚饭时,一直早出晚归的柳淮诚也回来的很早,一群人围在饭桌上, 宁王把房契拍在了桌子上, 脸色尽是得意之色:“这些日子的努力没白费, 锦昭还是看到了的。”

予安陪着他最多, 听到他这话时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其余人…除了柳淮诚之外,都是疑惑不已。

柳淮诚无奈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房契,宠溺的说道:“你啊你,从小就知道欺负锦昭。”

宁王龇着牙笑了笑,看着面无表情的予安带着歉意的说道:“姐妻,麻烦你这几日陪着我逛了,还有齐大夫也是…”

接下来,宁王才解释自己为何折腾了几日也没定下来店铺的原因。

他自己本就是有几间铺子的,可那些都在京城边缘处,他看不上眼。

而这铺子自然都是皇家的。

按照身份等级,每一个皇子皇女都是会分发商铺,不过好坏之分还是有的,萧锦昭贵为太女,名下的所有财产,自然是几位当中最好的。

所以宁王从开店铺起就惦记上了属于太女萧锦昭的铺子,但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连着几日的瞎折腾,让萧锦昭自己开口。

这不,就送来了他满意的房契,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周边正是跟予安说起过那些开了几十年的酒楼和饭庄。

店铺够好了,但予安又开始担心起炭火锅到底能不能做的起来了。

宁王大手一挥,完全不在意的说道:“放心,有宁王和镇国将军的名号还愁这些?再不济还有萧锦昭名号镇着,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得来。”

予安听他说完脸上满是震惊之色,怎么也没想到在京城开个店铺竟然全是黑幕!

宁王美滋滋的笑了笑,柳淮诚倒是觉得有些不好,谁料刚开口宁王就一下子炸了毛:“萧锦昭她那么欺负淮嫣,付出点东西怎么了?”

许是因为都是坤泽,又或者萧锦昭是宁王的妹妹,而离开的柳淮嫣又是柳淮诚的妹妹,所以他每次说起两人的事情都是把错推到萧锦昭的身上。

可两人之间的事也不是谁对谁错就能分的清的,柳淮诚听他这么讲心中颇为无奈,又不好说些什么。

予安和柳淮絮更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距离婚宴已有半个多月,柳淮嫣离开京城的消息除了相熟的几人,其他王公贵族,甚至朝廷重臣也都有所耳闻。

因为昔日总是伴在太女左右的女子不在了,太女更是每日勤勉于政事,在外不知得了多少人的夸赞。

甚至除非要事,萧锦昭连将军府的门都很少登。

柳淮诚自那日追着萧锦昭回来后,宁王追着问,柳淮诚也没避讳,知道柳淮絮也担忧,便当着予安和柳淮絮的面就跟宁王聊起了此事,后来又是把两人之间的过往简单说了说。

在临阳的所见所闻柳淮絮和予安便猜出一些来,等柳淮诚彻底说完两人也没有什么震惊之色,只感叹造化弄人。

在柳淮嫣走后,柳淮诚也派了人手去寻柳淮嫣的踪迹,暗中保护她。

宁王觉得不妥,想要让柳淮诚把人给找回来,柳淮诚也只是说:“淮嫣既不愿回,那就随她自由。”

自此,宁王才不再说找她回来的

……

腊八节当天,京城的安悦淮正式开张,店里所用的羊肉皆是宁王从涂州运过来的,新鲜美味,京城里的达官显贵确实都很爱吃。

而且宁王说的确实不错,以他和萧锦昭的面子,客人确实是络绎不绝。

予安这些日子一直在后厨忙碌,宁王找的几个厨子也都是精挑细选的,她算不得累,就是动嘴动的多。

而且盈利可观,她每日忙的也是不亦乐乎。

按照在涂州时的想法,予安正式把安悦淮做成了连锁加盟品牌。

每家店铺她抽取二成的纯利润,京城达官显贵太多物价又贵,她估摸着一月的盈利差不多能赶得上两个江之县的盈利。

她只要两成,虽然算的不多,但也快赶上临阳店铺一月的利润了。

尤其是齐王见宁王这么挣钱,便也打算在城西再开一间铺子,京城够大,也不愁没人去。

这下予安是更高兴了,也更忙了。

十二月中旬,第二个店铺也开了起来。

齐王没有宁王那边挑剔,名下的铺子随便找了一个地段还不错的就开了起来。

两边店铺进账都不错,予安忙的不亦乐乎,每日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晌午之前在宁王那边的店铺,下午和晚上都在齐王那边的店铺,回去时总是到了深夜。

柳淮絮起初还有些许的不适应,后来渐渐也习惯了予安早出晚归。

想着不过也就是这年节前后,等两人回了临阳再想这么忙也没有这时候了,再则说她有予初,生活还是有滋有味的。

这一晚,予安刚回来,柳淮絮便抱着予初走到了她面前,笑着跟予初说:“初初,把今日你叫的跟母亲说一遍。”

予初每日都见予安,但还是跟柳淮絮很熟悉,听她说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予安好一会儿,就是不吭声。

柳淮絮有些急,捏了捏她的小脸哄着她说:“今日你不是叫了娘亲吗?当着你母亲的面再叫一次。”

予安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柳淮絮是炫耀予初先学会了叫她。

如今予初已经有八个月大,差不多开始说话了,前几日两人便争论过予初会先叫谁的问题。

虽然予初跟柳淮絮更亲,但予安也不服输,每日都在予初面前说好几遍母亲就想让她先叫自己,可这会儿听了柳淮絮的话,自然是不开心了,她才不想听初初叫娘亲呢。

她捏了捏予初的下巴,语气不屑:“你肯定是骗我的,初初这样肯定是不会叫。”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衣裳:“身上脏的很,等我洗个澡回来跟你们玩。”

可她一刚一转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软乎乎的:“凉亲~”

刚刚说话的小孩发音不准,把娘叫成了凉,可仍然挡不住予安的嫉妒,她猛的转过身,一脸认真对着予初说:“你叫叫母亲试试?叫母亲…”

予初小嘴紧闭,就是不叫,还把自己埋进柳淮絮的怀里,又软软的叫了一声:“凉亲~”

予安气的直翻白眼,拿过换洗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予初已经乖巧的躺在婴儿床上睡着了,路过的时候予安幼稚对她轻哼了一声:“你个小坏蛋,母亲不好吗?你的拨浪鼓都是谁买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是谁买的,予初真不知道,而且她睡着了觉得吵,不耐烦的把身子翻了过去,小屁股撅起来,对着予安。

自己的女儿予安除了生闷气之外,也就能唠叨唠叨了,谁想到还被这么对待。

她立马就决定报复。

利落的翻身上床,压住正取笑她的柳淮絮。

柳淮絮在生产后虽是越发大胆了,但被予安突然把手举至头顶,眼里带着凶意的样子吓到了。

见自己的里衣被人解开,蹬了下腿想要踹予安,可予安的力气哪里是她抵得过的?

双腿被钳住,柳淮絮羞红了脸,还想试图挣扎,却被予安更蛮狠的捏住了腺体。

柳淮絮伸长了脖颈,红着脸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予安眼神带着笑意,上下打量了她一一番,然后指着她鼓鼓的地方问道:“这里…应该还有吧?”

“我自然是要让那个小没良心的明日没有吃食。”说完,也不顾柳淮絮是不是愿意,被狠狠的埋了进去。

“你别闹了…予安…”

柳淮絮揪着她的头发,不想让她这样,可予安却使坏的用信香干扰她,桃花酒浓郁柳淮絮很快便无力了。

揪着她的头发也改成了抚摸。

予安见她软趴趴的,任由摆布,也得意的笑了笑,牙齿轻咬着她的腺体,问道:“给不给我?”

柳淮絮双颊绯红,委屈的摇着头:“不可以,是初初的。”

“那你替她求求我,求求我,我就给她留一些。”

尖牙刺入,强烈的乾元信香灌入,柳淮絮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下意识的喊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