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予初还没出生的几个月前起, 两人便一直吃素,甚至连肢体上接触都变的很少。
予安环着柳淮絮弯下的腰,感觉她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身材, 但微微低下头看到那一片之后却又觉得, 不只是恢复如从前, 是比从前更好了。
她没出息的咽了一下口水, 下意识的往予初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问道:“这合适吗?”
柳淮絮没想到予安会问这些, 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怎么?难道你不想我?”
“想,当然想了, 就是…怕吵醒她。”
“那你小一点声就好啦。”
听到柳淮絮这话, 予安差点没笑出声来,竟然还说让自己小点声。
到底该是谁小点声呀…
柳淮絮也觉得有些不对,脸微微泛着红,轻轻捶了予安的肩膀一下,然后又迈出长腿, 跨-坐在了她的腿上, 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抱我去床上…”
很少主动的柳淮絮冷不丁这样,让予安瞬间就抛掉了会吵醒予初的顾虑,她双手拖住柳淮絮毫不费力的把人给抱了起来。
三两步放在床上,又把床帘给拉了下来。
这会儿是夏季两人身上穿的布料都不多, 摩擦见柳淮絮的肚兜露了出来, 从未见过的风景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予安盯着,眼里似乎有火一般。
被灼烧到的柳淮絮有些不自在, 想要拿被遮挡住, 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咬着唇把攥着被子的手松了松,软若无骨的躺在了床上。
屋里的薄荷冷香也越发浓郁,予安不受控制的也跟着释放出桃花酒香来。
找寻到薄荷冷香的来源,予安狠狠的咬住,桃花酒也猛烈娇惯着。
身边隐忍又破碎的声音不断…
柳淮絮的一举一动也比从前更加的娇媚了。
而且,除了薄荷冷香之外,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奶香味。
予安倏的想起了之前柳淮絮喜欢的奶香糕,坏笑着在柳淮絮的耳边说着:“不知道…这个做奶香糕会不会好吃?”
柳淮絮被标记后本有些不清晰的意识在她说完这句后瞬间清醒过来,含着春水的眼神不可思议的盯着她,而后脖颈和锁骨都泛着红,脸上更是红的滴血。
予安笑容更胜,她就是喜欢柳淮絮害羞脸红的样子。
偏偏还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做奶香糕也行,那我喝可以吗?”
柳淮絮下意识的捂住,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不可以的,这是初初的。”
“我是初初的母亲,她的东西我拥有支配权。”
“胡说八道,唔…”
柳淮絮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是任由人宰割的样子,哪里能拧得过呢?
夜越来越深,睡熟的予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和娘亲,听着她们说起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够了,可以了…”
“呜呜…你这个混蛋,明早初初怎么办嘛…”
………
柳淮絮好转之后,予安也确实如她所说的更多陪在她的身边。
府里的一日三餐几乎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夏竹给她打下手,夏莲帮着柳淮絮照顾予初。
只有过了晌午饭后,趁着柳淮絮和予初都午睡的时候予安回去店铺里帮帮忙,直到晚饭时分才回来。
也因为予安很少去,两人渐渐上手,分成的事就由当初说好的予安只拿二分利,去与不去都凭着她自愿。
挣的钱多了,林管家自然也请了人手帮忙。
予安每日娇妻在怀,再时不时逗弄女儿,日子过的是相当滋润。
不过中秋节前后,柳淮诚与宁王携手而来,倒是把这滋润的日子打乱了。
柳淮诚这次回来算是正式与柳淮絮和予安两人介绍了宁王。
两人的婚期在半月后举行。
涂州到京城日程便不算太远,两日便能到所以柳淮诚和宁王并不急,而是在涂州逗留了几日。
晚饭时柳淮诚拿出一张房契,交到柳淮絮的手上。
“姐姐,这是京城的一处宅子,是送给初初的生辰礼。”
上次宁王带回来的贺礼完全就是小菜,真正的大餐是柳淮诚亲自带来的。
予安和柳淮絮两人一听都有些惊讶。
京城的宅子那该是个什么价格就算两人不是十分清楚,但也知道定然不菲,这礼物实在是太重了。
柳淮絮推据着不能要。
可还没等柳淮诚再说话,宁王却先开口了:“成婚后我便会留在京城,泾河郡名义上仍旧是我的藩地,但会由锦昭接管,到时我在京城无所事事,不如姐妻带着我一起开店铺?”
宁王虽然离了涂州,但涂州发生的一切他自然都是知晓的,予安的铺子开的正红火,他还想去是试一试,问了柳淮诚他也说了锅包肉确实好吃,更是心动的想在京城开些铺子。
一来正如他所说,以后有些营生,二来对予安和柳淮絮自然也是好的。
柳淮诚和宁王纠葛多年,两人的心思对方都懂,宁王一说柳淮诚也有了说辞:“这样甚好,要不然锦涣这欢脱的性子我还怕他在京城耐不住,有了姐妻的帮忙再好不过了。”
“到时你和姐姐无事便来京城小住,这宅子正好也就用的上了。”
“而且,我这当舅舅的送给初初礼物也是应当,姐姐和姐妻不可在推辞了。”
两人一唱一和,倒是让予安和柳淮絮两人再难说出拒绝的话,只得应了声。
因着即将回京,宁王这两日在涂州忙得很,自那日晚饭后,便只会偶尔过来一趟。
倒是柳淮诚在涂州没什么可忙的,这处宅子也是交给了宁王打理,所以他安心住在柳府,等宁王出来好事宜后便一起出发回京。
柳淮诚无事,便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予初的身上。
而予初也很是喜欢柳淮诚。
被他抱时不哭不闹,甚至还有些粘着人。
就连予安都有些吃醋。
更让她吃醋的是柳淮絮。
她这人外冷内热,其实心里一直都记挂着柳淮诚,可却从来不说,这几日柳淮诚在府里,更多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照顾予初,但予安总觉得自己多余。
想到前一阵子柳淮絮不愿意觉得她讨人嫌的时候,那股迟来的火气和醋意每日都有些暴躁。
临去京城那日予初早早的被哄了睡,就剩下予安和柳淮絮。
两人上了床还未入睡,予安歪着头看向婴儿床上,酸溜溜的说道:“都说娘亲舅大,这回我是真的信了。”
说完话她还转过头对着柳淮絮撇了撇嘴,生怕这人没注意到她似的。
柳淮絮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捏了捏她的鼻尖问道:“吃醋了?”
“昂,怎么?不行吗!”
予安这会儿真是少见的理直气壮,前一阵子柳淮絮嫌弃她,其实她也是有气的,不过那时她更注重的是柳淮絮的情绪,这一阵子柳淮絮几乎跟平常没有什么分别了,予安也好意思在她面前怄气了。
因为之前的事两人在那次酣畅淋漓的事情上解决了,谁都没再提过。
但事后柳淮絮也觉得亏欠她,这会儿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便也软着声哄她:“你可是她的母亲呢,有什么好醋的~?”
还说是母亲,除了予初刚刚出生的那两月柳淮絮实在是照顾不了予初的时候,让予安深切感受到了身为母亲的乐趣,其余时间,都是柳淮絮照顾予初,她像是逗着玩似的在一旁。
要说没有柳淮诚,她还挺美的,毕竟她没法跟柳淮絮比,可柳淮诚的出现却让她出现了极大的危机。
原因都是予初这几个月五官渐渐张开,越来越像柳淮絮。
而柳淮絮跟柳淮诚两人有极度相似,那三人在一起的画面,怎么看予安都觉得自己融不进去。
这会儿听了这话,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道:“我算什么母亲,她一点都不像我,她更像她的舅舅!”
“我和淮诚是双生,初初像我,自然也会像他啊。”
柳淮絮的解释实在是太过认真,认真到有点不解风情,埋在枕头里的予安待不住了,猛地坐起身子,把柳淮絮给压在了床上。
软弹的丰盈紧贴着她,呼吸滞了一瞬,然后发狠的说道:“我难道不知道初初为什么会像他?”
“可就算是知道我也还是好嫉妒!”
柳淮絮无辜的眨了眨眼,说道:“那你想怎么办啊?”
因为喂养予初的原因,柳淮絮的胸围又大了不止一圈,这样被予安压着,沟壑深邃,呼吸都有些费劲。
予安听完她口中的喘息,下意识的便看向沟壑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却发现柳淮絮没被她按住的那只手轻轻的把衣襟打开。
视觉冲击更大。
予安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柳淮絮,见她轻咬着唇,眼神似笑非笑。
予安实在是不清楚,生孩子是有什么魔力吗?
为什么她觉得她媳妇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她怔愣的片刻,柳淮絮轻轻翻了身,长发撩到耳后魅惑低哑的说道:“用这里…哄哄你好不好?”
予安没出息的看了一眼,然后觉得有些丢脸,咬着牙说:“不好!”
然后又跟翻旧账似的说:“不止是初初像他的事,还有你!之前不让我离她那么近,现在淮诚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呢?”
予安的这副小孩子样,柳淮絮已经太久没见过了,听她说完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低的笑了两声。
予安被她的笑声吸引,仰头看她,见她眼尾上扬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一片阴影。
嘴唇微微发红,跟个妖精似的。
妖精笑完,舔了舔嘴唇,手指勾着她的脸红唇一张一合,娇滴滴的说:“乾君,我错了…今晚我会“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