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小柯克找到小丑，时间差不多已经过去了有五分钟左右，小柯克就这么蹲在楼顶，透过那脆弱的天窗，略带疑惑的看着下面的场景。
认真说，对于小丑，小柯克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的，不局限于哥谭的一些小道消息，也不局限于哥谭的大众评价，在大部分人的严重，他们都认为小丑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精神病患者，这也是他为什么能住在阿卡姆里面接受良好的治疗，而不是在黑门监狱等待自己的审判的原因。
但其实要就小柯克来说，他觉得小丑并不是疯，毕竟一个疯子是做不到逻辑缜密，而且能够花言巧语的用自己的言语污染别人的意识，拉别人进入深渊的。
作为一个多少曾经和小丑有过短暂合作融合的人，小柯克本身能力其实也点在精神污染这一方面，因此在接触小丑之后不但没有被干扰，多少还看清了一点这个家伙的本质。
——小丑是不疯的，至少不是正常人想象中的那种疯。
但小丑不正常这也是可以肯定的，毕竟任何一个正常人恐怕都不会主动招惹蝙蝠侠玩游戏，被打的时候还开心的简直要上天。
可小丑的不正常一般都展现在蝙蝠侠的身上，在面对别的人的时候，小丑还是相对要正常的一点的。
小柯克相当清楚这一点，也从没觉得自己的理解有错误。
但现在就……
小柯克认真的看着下面的场景，他突然觉得小丑可能和自己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一般来说，对于小柯克而言，任务目标就只是任务目标，在确定了任务目标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当DNA完全符合自己的记忆的时候，小柯克才不会管任务目标是个什么状态，该下手，直接就果断下手。
可这一次来找小丑，准确的说它并不是个任务，这完全是处于小柯克自发的想法，出于他自己的念头，所以在面对异状的时候，小柯克看着下面的小丑，陷入了一种疑惑。
氪星人的基因带来的好处，是切实展现在身体上面的，他不像是精神海，完全维系在灵魂内，因此小柯克一旦选择进入壳子，在原来自己身体上的那些能力基本上也就全部没用。
这其中就包括透视。
简单地说，就是现在的小柯克并不能通过透视小丑的身体，观察他的DNA来判断身份。
但尽管如此，因为小柯克用的是【J】的壳子，壳子和蓝本之间还是会有一定的吸引力的。
小柯克的直觉在告诉他小丑就在下面，而下面要说起来其实人很多，但看着像是小丑的人，或者说让小柯克觉得最像小丑的人，还是最中间，也就是位于小柯克现在所处的这个天窗左边位置的那个。
半点不含虚假的，如果小柯克闭上眼睛，直接下去，找到的十有八九也是这个人。
但问题也就出现在这里，那就是小柯克他现在眼睛是睁开的。
虽然因为九头蛇的经历以及后续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小柯克本身只关注内在，不关注外在，但问题在于，这种外在的前提条件是正常的情况下。
而下面这种情况绝对能算得上是正常。
小柯克就是脑袋坏掉了，也不至于不记得小丑是个男的，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让小柯克闭着眼睛都能找上的，最可能是小丑的人物，她是个女的，切切实实的女性，那胸口呼之欲出的两对简直不能更加证明这个人的性别，半点不得造假。
这个小丑的外表其实要说起来从打扮来看更加像是小丑女。
只是穿着打扮。
毕竟小丑女的审美还是在线的，即使是染发也是好看的粉色和蓝色，绝对不会是一头闪瞎人的绿毛。
认真说，那家伙绿的，比小柯克现在头上这头绿毛颜色都要鲜艳。
默默地再次确定了一下自己的确没有找错，感应的确来自下面那个留着闪瞎人眼的荧光绿的长发，穿着凉爽，身材爆好的女性之后，小柯克：“…………”
总之就很尴尬。
虽然说小柯克曾经第一次穿越平行世界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穿越第二次平行世界的时候那可是该了解的都有了解过，现在这种情况，他就算是傻了也该知道有问题。
可能性有两种，一是小丑突发奇想的去变了个性，二就是他再一次穿越平行世界了。
老实说第一个的可能性是真的很小，但是第二个可能性…………考虑到每次穿越平行世界都是那么的突然而猝不及防，小柯克把答案压在的第二个上面。
说实话，他有点烦，毕竟一次又一次的穿越平行世界，如果父亲在身边还好，不在的时候，那真的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就好像风筝放的太高了，而连接他的线太细了一样，那种隐约爆发失控的感觉对于小柯克而言体验很差。
他不喜欢这种离开父亲的状态，继承自布鲁斯的可怕控制欲，和来自九头蛇洗脑操控产生的极端依恋，这都让这个小不点对于父亲格外看中。
第一次世界是他不知道自己穿越，而且很快的就遇见了同位体的父亲所以才保持安静。
而第二次虽然没遇见父亲，但是遇见了超人，还有和蝙蝠侠关系很好的闪电侠，加之后来布鲁斯来的够快，他自己也恰好是个不能走路的小宝宝，所以才控制了下来。
但现在，他在一个成年体的壳子里，很恰好的父亲不在身边，那种暴躁的感觉就格外的明显了。
可回去是没办法回去的，小柯克严格来说不算是魔法侧的人，只通过自己完全找不到回去的方式，加之一般穿梭平行宇宙都是被牵引过来的，除非他找到牵引他的目标，不然想回去也是根本无解。
总结一下就是，要么找到牵引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东西，要么就找到这个平行世界的监护人或者是父亲。
小柯克的直觉在告诉他，如果不这么做，后续的后果恐怕不是一般的严重。
但想要找到父亲是并不容易的，不同的世界情况也完全不同，就像是第一个世界布鲁斯位于韦恩庄园，但第二个平行世界布鲁斯韦恩变成了蝙蝠侠还在反抗军的基地一样，这个世界小柯克敏锐的能感觉出有点特殊，因此布鲁斯韦恩在哪里还真不好说。
那就先在这里等着？
小柯克低头看了下下面的场景，决定还是先安静的等一会儿，至少先探听一下消息再说。
……
以小柯克的能力，想要探听情报并不容易，毕竟他的定位就是兵器，这种探听消息的技术活完全不在小柯克的能力范围里，所以这只小豆丁很明智的没有选择离开这里挑战一下自己的能力水平，他机智的蹲在了房间的上方，仔细的听着下面的动静。
不得不说的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情报，这一点是真的正确。
下面的人数不少，从小柯克的角度能看见攒动的人头，保守估计下面至少有五十来个人。
人数这么多，声音自然也嘈杂，想要分辨出每个人说了什么，并且从这些话语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可以说是一个大工程。
这只小团子就像是什么影子一样，贴在天窗上面，借助黑暗很好地隐藏着自己，仔仔细细的分辨下面的动静。
下面的那些人并没有注意到房间内唯一的天窗上面蹲了一个人，他们还在为今天的一些事情而高兴。
哈利算是其中最开心的一个，这个个子高挑，身材并不健壮，但是裸露出来的身体却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的男人，此时正大笑着说些什么。
小丑就坐在他的旁边，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看起来相当的激动，不少情绪上头的人正在咕噜咕噜的小声和身边的人说话，气氛一时间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热烈。
这些都是小丑帮的人。
但认真说，反正小柯克是没见过这样的小丑帮，毕竟小丑很疯，但是和小丑相反的，是他的手下的人都很冷静，这是不能不冷静的，要知道在小丑手底下干活，有的时候真的不冷静一下就完蛋了。
命，在小丑帮里算是最廉价的东西，有的时候小丑不高兴了，都可能随手两枪带走一波，可以说是非常的现实而且残酷。
而下面这个小丑帮明显要活跃很多，小柯克不知道为什么，但敏锐的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坐在小丑身边，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和小丑换了个性别的哈利有点关系。
但这不是重点，毕竟小柯克的目的只是为了打探消息，小丑帮活不活跃和他没多少关系。
最多活跃的时候这些人说话的次数变多，有利于小柯克的信息采集罢了。
但……这种热烈却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
很显然小柯克来的时间并不是很巧，下面的那些人说话和快乐已经到达了尾声。
在随便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之后，坐在沙发上面的哈利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十点了。”
所有人的声音突然收住，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那种快乐还存在着，热烈的气氛却仿佛在一瞬间截然而至，但每个人还是显得很轻松，因为哈利现在显然并不是在生气。
十点，一个特殊的时刻。
有的时候愉快的瓜分完战利品，总得要沉迷温柔乡一段时间，大家心里都相当有数哈利现在说这个时间是为什么。
胆子大一点的小丑帮的成员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被哈利搂在怀里的小丑，看着哈利一口亲在小丑的额头上，发出嘻嘻嘻的笑声。
众人了然，当即不敢耽搁的迅速退场——虽然说哈利的脾气因为蝙蝠侠的合作收敛了一些，但是有的时候，哈利动起手来可是不讲道理的。
这个霸道的男人最讨厌手下有人不听他的话，包括小丑。
小丑帮的人动作很快，退出去的时候却并没有关门。
杰克作为小丑帮里面哈利的得力助手，此时并没有离开，他就站在原来的位置，站在哈利和小丑的面前。
这个男人抬起头看着哈利，仿若没有看见他此时已经开始对小丑动手动脚的动作，目不斜视，语气一点都不抖，仿佛自己已经习惯了一样。
“boss，需要一点特殊的小东西吗？”
“特殊的小东西？”哈利挑了挑眉。
他是很想答应的，但在感觉到杰克这句话说完之后，小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哈利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蠢蠢欲动。
虽然说哭着的布丁宝贝儿很有趣没错，但是玩多了容易伤身，哈利自觉地自己还是很贴心的，因此放过一回也未必不可。
“不需要。”哈利说道：“杰克，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杰克迅速的“是”了一声，飞快的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上了大门。
一般来说，正常情况下继续这么下去就会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小柯克此时还在天窗上面呢，他可不是来看现场的，也没多少兴趣，在简单的意识到下面没有他想要获得的情报之后，这只单纯的崽子直接就打算转头离开。
但，有的时候，来的时候很容易，想要离开，事情就变得不简单了起来。
小柯克刚准备回身离开这里，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柯克韦恩？”小柯克听见了这个男人平淡的声音。
……
小柯克这边的情况，布鲁斯暂时还并不知道。
实际上作为以外被携带穿越平行世界的人士，布鲁斯大概能猜出来小柯克现在就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大概率会在哥谭里面。
这个时候布鲁斯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他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太急。
按照前几次小柯克的穿越之后的情况，在他穿越之后，十有八九会落在关键人物的附近，第一次是蝙蝠侠的韦恩庄园，第二次则是卡尔所在的位置，这些无一不代表着小柯克的降落地点的特殊。
所以如果想要快点找到人，布鲁斯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先去打探消息。
而他的确就这么做了。
作为一个在成为蝙蝠侠之前在外游历多年的人，布鲁斯有着很多很多的马甲，也用这些马甲做过很多很多的事情。
就比如在刺客联盟的时候“杰克·肖”的马甲，再比如后来的“火柴马龙”这个马甲。
布鲁斯可以说是一个有着相当多马甲的男人，而且重点是，他不管是在哪一个马甲里面，对外的时候都毫无破绽，真正的演一个像一个。
相对比之下，克拉克那拙劣的演技可就让人头疼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着氪星科技的眼镜加持，再加上一个普通的可怜兮兮的笨拙的小记者实在是和平日里看似无所不能毫无弱点的超人反差太大，布鲁斯毫不怀疑就克拉克的这个演技，不要一小时，他就能把自己的老底透露的干干净净。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戏精大宝贝布鲁斯要上线了。
未知的世界，刺客联盟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小心为妙，杰克肖这个身份肯定不能用，再加上杰克肖这个身份着实不太适合打听消息，布鲁斯直接就毫不犹豫的换上了火柴马龙的马甲。
火柴马龙，一个早期定位是小混混的角色，虽然后期直接变成了布鲁斯的御用普通人马甲，但混混的本质还是存在的，布鲁斯披上这个马甲的时候，可以做一些相当不符合蝙蝠侠，也不符合布鲁斯宝贝儿的事情。
至于说在他伪装成火柴马龙之后，克拉克该伪装成谁…………
考虑到克拉克那简直烂到地心的演技、和一点都不能指望的伪装，布鲁斯面对克拉克“布鲁斯，我怎么办？”的询问 ，思考了一下。
他打量了一下克拉克的脸，沉默片刻有了个注意。
于是在简单的隐藏痕迹便装之后，火柴马龙和他新拐来的单纯大学生出现在了哥谭的酒吧里面。
没错，就是单纯的大学生。
认真说这给克拉克的惊吓，比布鲁斯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小混混都要多的太多。
毕竟克拉克已经工作许多年了，怎么也称不上是个大学生。
虽然说氪星人老的很慢，克拉克的年龄很长，但是他还是确信，自己和自己大学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布鲁斯就是很坚定。
——也没办法不坚定，要知道克拉克也就这个能扮演一下了，别的角色……还是算了吧。
总之，拗不过布鲁斯的决定，深知布鲁斯的固执的克拉克选择了屈服，他的黑框眼镜还是带着，但是发型稍微打理了一下，也换了身衣服。
这个衣服还是从某户人家的阳台上面随手拽的，好巧不巧的能被克拉克勉强穿上去，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有些窘迫的单纯大男孩——虽然克拉克的确是。
看着布鲁斯熟悉的换上衣服，整理好自己的外表，走进酒吧时候那浑身一点都不掩饰的吊儿郎当的气质，以及那哥谭随处可见的小混混的行为举止，克拉克忍不住的想到了之前布鲁斯偷衣服扔钱一条龙服务的顺手程度。
多少知道布鲁斯作为蝙蝠侠肯定有过一段不简单的经历，但是克拉克可是完全没想到布鲁斯的经历会这么的丰富。
这看起来可完全不像是个新手啊，一看手段就很老练。
克拉克有些局促的躲过一个跳舞跳嗨了的男人，紧紧的拽着布鲁斯的袖子跟在他身后。
他身上的气质是真的单纯，完全和这个酒吧格格不入，以至于一进来坐在吧台前面，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酒保走了过来：“从哪里钓来的男孩？”
这个酒保和布鲁斯根本就不认识，但是说话的时候似乎却很熟稔，这很正常，布鲁斯相当清楚这一点。
毕竟他现在是火柴马龙，一个但看气质和外表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男人，这种人在哥谭很常见，常见到完全记不清谁是谁，酒保这么说只是为了拉近关系，好卖出更好的东西而已。
布鲁斯熟悉这个套路，而恰好，他到这里的用意，还就是因为这些酒保的态度。
拉话题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布鲁斯来说，想要拉话题简直不能更简单，有克拉克这个单纯的“大学生”作为突破口，因为布鲁斯有钱，酒保很快的就和布鲁斯聊了上去。
两个人的话题可以说是天南海北，其中夹杂着一些针对克拉克的逗弄人的有颜色的小玩笑，无伤大雅，但足够克拉克不由自主的脸红。
真的脸红，但不是气的，也不是害羞。或者说，不是因为那些有颜色的小玩笑害羞。
克拉克是在为布鲁斯害羞。
认真的说，克拉克其实是知道布鲁斯有很多面的，而蝙蝠侠是他最真实的一面，克拉克不了解布鲁斯的过往，布鲁斯也没有告诉过他，所以可以说除了见面开始，克拉克对于布鲁斯是一无所知。
他知道布鲁斯有魅力，不仅仅是在作为蝙蝠侠的时候，作为布鲁斯韦恩的时候也很有魅力。
但克拉克没想到，布鲁斯披上另外的马甲的时候，那魅力依旧不减分毫。
看着痞里痞气的小混混火柴马龙，克拉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他莫名的就觉得面前的布鲁斯真的格外的魅力动人，即使痞里痞气的也是一样。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爱情滤镜吧。
反正估计也就克拉克能这么觉得，别的任何人看到火柴马龙都绝对不会产生克拉克这种感官。
针对于克拉克看向自己灼热的有些奇怪的视线，布鲁斯有所感觉，不过他并没有过多的投入关注，毕竟他现在在套话，而且克拉克现在的表现其实蛮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甚至可以说是大大的超过了布鲁斯对于克拉克的演技的心理预期。
克拉克看起来也是演技长进了不少。
布鲁斯不动声色的想着，面上却是半点没有表现出来。
他相当自然的在酒保的安利下又花了一笔小小的钱 ，然后似乎是不经意一样，提起了哥谭这座城市。
“现在看起来可真是安全。”布鲁斯道：“听起来这和传闻中的哥谭一点都不一样。”他补充：“我是说……老早之前的哥谭名声可不太好。”
这句话说的含蓄，老早之前，谁也不知道这个早是多久。
如果哥谭一直都很差那么这句话没什么毛病，最多证明以前比现在更差，但如果哥谭有了或者好或者坏的改变，那么这句话能引发的信息量就比较多了。
而事实就在像布鲁斯想的那样发展。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酒保给出了反应。
“老兄，你不会是太久没看新闻了？”酒保笑道：“哥谭当然可以前不一样。”
“我们有蝙蝠侠。”酒保的声音放小了一点：“哥谭的黑暗骑士。”
“黑漆漆的猫耳骑士？”布鲁斯的声音也放小了一点，他似乎来了兴趣：“我以为那只是个都市传说。”
“怎么可能，我可是亲眼见过。”酒保的声音更小了。
得益于布鲁斯今晚花了不少的钱，酒保没有藏私，很大方的分享了一下自己的小道消息：“蝙蝠侠绝对存在。而且还不止是蝙蝠侠。”
“听说过猫头鹰法庭吗？”酒保声音超小：“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直到我有一次看到了带着白面具的男人。”
“白面具？”
布鲁斯想到了之前哈莉和艾薇说的那些话，思绪在脑袋里迅速的转了个圈，布鲁斯笑道：“那可真够有趣的。”
有趣的甚至有点复杂。
看起来这个世界比他想的还要麻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