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算什么?半傻不傻,脾气还挺大!
不干了!不如死了算了!
顾莎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欲哭无泪就是这种感觉吗!
“脱不脱?”邵景彦眯起眼睛,危险地发出最后的警告。
顾莎感觉脑门一阵虚汗,紧闭着眼睛,转了个身,背对着邵景彦,继续睡。
邵景彦眼睛冒火地看着她的鞋子,再也忍受不了地抬起腿对着顾莎的屁股,一脚下去将她踹到地上去。
顾莎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重重落地,跟个皮球似的还弹了一下才重重扑到地上去。
疼痛感都还没有袭来,邵景彦大手一挥洒出一片白色的粉末,顾莎娇小的身子被粉末沾染上。
皮肤开始瘙痒,浑身都不自在。
腾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骨头都错位了一般,这下摔得可不轻,幸好不是脸先落的地,要不然肯定会毁容!
顾莎这样想着,忽觉奇痒难耐,从脚底板一直到头皮,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发痒。
“你个王八蛋!给我下了什么毒啊!”顾莎大喊着,边喊边挠。
两双手挠哪里都不对,全身上下哪里都痒,好像内脏耳根都在发痒,邵景彦却坐在床上傻傻地笑着,“这是不听话的惩罚,你额娘没教你就寝前应该脱衣脱鞋吗?”
“你让我就寝了吗?你丫的让我就寝了吗?不让我睡床的是哪个王八蛋啊!现在居然给我下毒!”顾莎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胡乱挠痒的样子看得邵景彦没笑颜开的。
“你们青国人说话都这么奇怪吗?动不动就要靠,王八蛋是什么啊?你丫的是什么意思啊?”邵景彦托腮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顾莎滑稽的模样,还不忘发问。
“啊!痒死了!”顾莎蹦啊跳啊,满头大汗,连顶嘴的空都没了。
死命地挠着,可这嫁衣里里外外不知道有几层,臃肿地难受。
“脱了衣服和鞋子就好了。”邵景彦乐呵一笑,傻里傻气地说。
顾莎一听他这口气就知道他在骗人,还是忍不住想要脱衣服,这种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她顾不了那么多,慌手慌脚地开始解衣服。
不知道这衣服该怎么解,前前后后找了半天,痒得直跳脚,终于找到了藏起来的绳子,抽掉绳子,迫不及待想要脱掉外面的大红嫁衣。
哪知里面还绑着两个绳子,七手八脚地怎么扯也扯不开,身子上痒得她都快哭了!
“这是什么衣服啊!”
“哈哈!”邵景彦在床上看着顾莎滑稽的模样,笑得前俯后仰,直拍床面。
顾莎痒哭了,他笑哭了。
看他幸灾乐祸的模样,顾莎真想上前给他两拳!
终于解开了两条绳子,红外套落地,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三层衣服的样子,顾莎真想直接跪下来问问老天爷让她重生是不是嫌她上辈子没吃过什么苦!
第二层比起第一层好解多了,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第二层,邵景彦却看得慌了手脚,“哎哎哎!你不会真的要脱光吧?脱了衣服这毒也不会解开的!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