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点, 夏煜心里瞬间五味杂陈,纳闷他到底哪看起来有问题, 让他妈担忧到要熬补肾壮阳的汤。他还觉得好喝,连着喝了两碗,那得补成什么样啊。
夏煜生无可恋地望天,默默想他妈还真能坑儿子, 难怪喝完那汤,夏煜就突然觉得全身燥热, 心绪难宁。
这都是些什么事。
夏煜顿时羞恼到找地洞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徐梵却还一脸期许地望着他:“我没骗你吧,你明明更想要。宝贝儿, 释放欲为了解锁和谐掉望是天性, 你不该憋着,那样很容易影响你今后的性福。”
夏煜迅速往后退,指着徐梵警惕道:“你别动手动脚啊, 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我当然没忘,但要是你情我愿,那便不算违背吧?”
“……我没说愿意!”
徐梵摇头:“你真不诚实, 明明都对我起反应了,还要固执地逞强。”
“我就算起了反应, 那也跟你没关系。”
徐梵侧目打量着遍布萤火虫的草地,摊手问道:“这里就我一人, 你难不成还对萤火虫动了邪念?”
夏煜皱眉,眼神充满鄙夷地瞥徐梵,接着便要迅速转身离开。
徐梵却突然闪身挡在了夏煜面前。夏煜没提防, 抱着怀里的花险些直接撞过去。
“我想回去了。”夏煜说完又把那束花塞徐梵怀里:“这花你拿着,太贵重了我不敢收。”
“收了花哪还有还的道理,你嫌重,我可以帮忙收着。”徐梵接过花,摆弄着漂亮的金色花瓣:“再说你不是穷吗,我送钱你还不乐意?”
“……庸俗。”
“啧。”徐梵指着眼前璀璨华美的黄绿色荧光海:“看萤火虫够浪漫吧,我这是双管齐下。”
“你哪来的钱?”夏煜说着突然想到:“这花该不是假的吧?”他边说边去摸花瓣的触感,要是假的,触感必然不够真实。
徐梵很不满夏煜的质疑:“我好歹是徐氏集团的继承人,能连束花都买不起?”
“那是以前。”夏煜强调道:“你现在都死了,还有钱?”
“我人是死了,但支票古董又不会死。”徐梵微眯起眼凑近夏煜,近到夏煜稍稍移动就要碰到徐梵,他语气低沉地充满蛊惑地笑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了我?你跟着我,这些就都是你的。够你衣食无忧地过完下辈子。”
夏煜哼道:“我有手有脚,不跟你照样能衣食无忧。”
“你真没情趣。”徐梵叹气,又突然揽着夏煜肩膀说:“我辛苦安排这些,没功劳还有苦劳吧,再多留会,当是陪我了。”
夏煜有点犹豫。徐梵却迅速把他的犹豫当成是默认,手指着不远处那棵葱葱郁郁枝繁叶茂的大树说道:“我们到那里去吧,上面视野开阔,更方便观赏这里的美景。”
徐梵说完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夏煜,便猛地揽着夏煜原地消失,接着夏煜便发现,他跟徐梵坐到了一截树干上。树干离地约十米多高,视野倒是真不错,能清楚看见脚下及远处闪着黄绿色荧光的萤火虫。葱翠的树叶繁茂紧密,遮掩了夏煜的身影。
夏煜难掩紧张,脊背紧绷,手紧攥着枝干表面不敢松开。这里毕竟十多米高,又没有能倚靠的,要是没注意摔下去,不死都要半残。
徐梵看透夏煜的紧张,却偏还松开揽着夏煜的手。没了徐梵的手护着,夏煜顿时觉得自己像狂风里的断线风筝,轻飘飘地,随时都能落地。
“徐梵,你故意的是吧?”夏煜愤愤然,牙尖都微微发颤:“我不想看了,你赶紧放我下去!”
徐梵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我又没绑你手,绑你脚,你要想下去,就直接下去吧。”
夏煜怒视着徐梵,就猜到徐梵没安好心。
徐梵突然托着下颌,含着笑意朝夏煜耐人寻味地缓缓说道:“再说,你不觉得这里很刺激吗?荒郊野外,远离地面。头顶是辽阔的天空,脚下是醉人的美景,你就不想做点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我这是帮你正视欲望,你都ying成这样,就别硬撑了吧?”徐梵说着有意无意地笑看了眼夏煜某处位置,更肆无忌惮地撩拨道:“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
徐梵贴着夏煜耳廓,又极低极低地道:“我会吻你的唇,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会让你体验到极致的快感,远离现在这些痛苦跟折磨。你真不想要吗?身体其实都难受到无法忍受了吧?”
“阿煜。”徐梵突然低低地唤着夏煜名字:“你看着我。”
夏煜沉沉喘息着,转过头看徐梵。徐梵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往他心里那堆火里新添了几把柴,火焰越烧越烈,越烧越没法遏制。
跟夏煜被欲望完全笼罩的双眼对视,徐梵像是能看到夏煜的理智节节败退,旺盛的欲望迅速趁胜追击。夏煜脸色泛着红,肌肤滚烫,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他微抿着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唇,舌尖悠悠荡过,烙下一圈水渍,为了解锁和谐掉勾的徐梵心痒难耐。
徐梵动情且专注地凝望着夏煜,又喑哑说道:“阿煜,我想跟你好。”
“我是拿真心对你的。”
“我想要你。”
“你也想要的,是吧?”
夏煜嗫嚅着唇,却偏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现在欲为了解锁和谐掉火焚身,的确很想像徐梵说的释放一番。只是想起跟徐梵做为了解锁和谐掉爱时候的疼痛,夏煜又皱着眉不是很情愿。跟徐梵做那事总让他觉得别扭不舒服,徐梵倒是说多做做就舒服了,夏煜却不是很信这些说辞。“很痛……”夏煜呢喃着朝旁边挪了挪,避开徐梵过近的接触,却忘了这是在十多米高的树枝上。夏煜挪动的时候,身影便跟着倾斜了,刹那失去重心,越慌越不能稳住,径直便从树上猛地掉了下去。
夏煜瞬间垂直降落,骤然失去重心跟死亡的恐惧让他大脑空白,遵循本能地喊道:“徐梵——”
话音还没落,徐梵便稳稳揽住夏煜,紧接着,将因恐惧而睁大双眼的夏煜放倒在沾着露珠的青草上面。
青草很软,像铺着层软垫。夏煜躺下来,入眼便是徐梵满是欲为了解锁和谐掉念的双眼。黄绿色的荧光偏暗,却能透过这些光看到彼此的脸。徐梵跪在夏煜腰际两侧,手捏着夏煜下颌,像是忍耐到极限般,猛然堵住了夏煜柔软温热的唇。
夏煜还想说的话,便再不能说出来了。
徐梵狠狠碾磨着夏煜的唇,为了解锁和谐掉为了解锁和谐掉。微凉的手触碰着夏煜滚烫敏感的肌肤,让夏煜顿时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全身肉眼可见地迅速通红。
夏煜喘息着,难耐地紧贴着徐梵微凉的肌肤。
他现在烫的要命,挨着徐梵反倒感觉要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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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栋很古老破旧的小区,外墙灰扑扑地,茂密肆意蔓延的植被更是没人修剪管理,甚至都侵占了半截道路。进小区的道路上面,拉着条红色的说拆迁的横幅,让诸位住户赶紧搬离。而到现在,小区里还住着的住户早没几家了。
嘈杂尖锐的蝉鸣吵的人心烦。彦冬捧着半边西瓜,边拿勺子挖着吃,边低头跟阳台下面的张姨寒暄闲聊。
张姨刚买完菜回来,手里还牵着条金毛,正仰着头朝彦冬疯狂摇尾巴。
“淘淘乖,下次给你加鸡腿啊。”彦冬对金毛的热情很是满意。
张姨朝彦冬道:“说这里月初就要推了,你们还没准备搬啊?”
彦冬笑嘻嘻道:“您不是还没搬吗?”
“我准备要搬咯,搬我女儿那里去,都说好了。”
“那您什么时候搬?要我帮忙吗?”彦冬道:“说好租一年的,现在才住半年就想赶人。”
“没事,我女婿请了搬家公司。老李家不说退你们房租吗?”
“都住习惯了,再说吧。我哥不爱经常搬家的。”
“……”
又说了几句,张姨便提着菜牵着狗进屋做饭去了。
彦冬捧着空西瓜皮准备扔垃圾桶,就见他师父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嵇云的年纪刚好发育完全,跟彦冬比完全像是男人了。彦冬欣赏着嵇云漂亮完美的身材,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顿时很是自惭形秽。
“师父,吃瓜吗?”彦冬指着小茶几:“给你留了半边。”
嵇云迅速换上T恤,遮掩了裸露的上半身。他没答复彦冬,而是径直走到桌边,自抽屉里拿起那串铃铛,熟练地系在腕间。铃铛边,是他经常随身佩戴的那柄法扇。法扇是全黑的,即便收拢着,仍能看见上面烙下的符印,感觉就绝非寻常之物。
彦冬躺倒在沙发,揉着胀胀的肚子,说道:“师父,我们是不是该搬家了?连张姨都要搬走了。”
嵇云顿了顿,不答反问道:“你动了锦囊里的东西?”
“师父你怎么都不回答我。”彦冬鼓着腮帮子很是不满,却还是乖乖回答了师父的问话:“嗯,我拿了点业火泽兰。”
“业火泽兰?”嵇云脸色微变。
彦冬笑道:“我知道此物贵重,所以没敢多拿,师父放心,我心里有数。”
嵇云认真想了想,半晌毋庸置疑地说道:“是夏煜?”
“师父你真聪明。”彦冬扬起唇角:“不愧是我师父。”
“你给夏煜吃了业火泽兰?”
彦冬当着嵇云,却全没有半点心虚,说道:“嗯,是啊。师父该不会怪罪我吧?业火泽兰是圣物,对人不但无害,还很有益,再说我还不是替夏煜着想,他执意护着那鬼物,迟早是要出事的。”
“那点业火泽兰,要不了他的命。”
“是要不了。”彦冬望着师父,毅然道:“但他伤师父在先,师父休养一年多才逐渐恢复,夏煜不愿除那鬼物,我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没想那么多,就想帮师父先出口恶气。”
嵇云顿了顿:“是我学艺不精。”
“怎么可能!”彦冬当即义正言辞地反驳道:“师父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天师,没人能强过你。”
嵇云没反驳彦冬,更没沾沾自喜,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你这样很容易激怒他。”
“激怒就激怒,正邪自古水火不容。”彦冬毫无畏惧地道:“再说业火泽兰需交合才能发挥功效,那鬼物要中了招,完全都是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