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是属小猫的,一让他沾水就上蹿下跳,真真被丢到浴桶里又老实下来。
力气大了,怕伤到月华,力气小了,又擒不住他,姜栈沉默着喝茶,看着屋子里老鹰捉小鸡似得场面。
宫女太监挤做一团,“公子,快别闹了…”
马场的兴奋劲儿还没过,月华眉梢眼角都在上扬,语调高了好几个度,“我不洗!我不洗!”
奴才们都抓不到他,辞修又坐着没有动弹,简直没人能压得住他,整个南苑就他月华最狂。
从凳子上跳到桌上,又啪嗒往地上跳,簇拥到一堆的奴才都伸着手,心惊胆战的去接,眼看着人又扑腾到榻上。
额前的秀发打湿一片,床上的人看到小宫女跟太监狼狈的样子咯咯直笑。
“哐”的一声,原本气定神闲的姜栈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掷地有声的吩咐道,“都下去。”
眼看着满屋子的人陆陆续续的出去,月华不禁咽了咽唾沫,辞修沉着脸色的样子,让他不禁发怵,这热闹一过,就知道怕了。
“辞修…”月华还心存侥幸,想着姜栈还哄着他,小声试探,缓缓从榻上爬起身来,规规矩矩的坐好。
高大挺拔的身躯朝月华靠近,不紧不慢道,“明日你是不想去骑马了?”
“唔…”月华唔唔两声,最怕别人用反问的语气,特别是辞修,他低声道,“想去…要去…”
姜栈倚着床栏坐下,手指轻叩在床沿上,问道,“我方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就这么表现的?”
说罢用力戳着月华的额头,月华狠狠往后一仰,险些厥过去,知道辞修在问罪,不敢有怨言,支吾一声,摸了摸额头。
“你看看你一脸的灰,脚上的土,让你沐浴都当耳旁风了?”喊他是小猴子是一点没错,怎么能这么放荡不羁,姜栈是又好气又好笑。
顺着辞修手指的方向,月华看了看自己的脚丫,白嫩的脚趾沾上泥土,还害羞的扭动着,也不是很脏,就一点脏,可他明日还想着去骑马。
月华委曲求全,不敢顶嘴,乖巧的朝姜栈腿边爬去,纤细的手指扯了扯姜栈的衣摆,“我…我听话…辞修…明日也带我去…”
辞修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月华绞尽脑汁在琢磨自己哪错了,又道,“我洗干净,让我去骑马吧。”小蹄子半边身子压了上来,摇着姜栈的手臂撒娇,“辞修…辞修…我好好表现…”
这话把姜栈听笑了,握住月华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小泥人拉进怀里,低声问道,“如何表现?”
明动的眼眸小心翼翼的眨巴了两下,月华苦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乖乖道,“我听话,辞修…”
默然的看着月华无处安放的双腿,别扭的交织在一起,脚趾在无措的蹬着他的小腿,姜栈猛地站起来身来,捞起榻上的人,“今夜听话,不许哭,不许喊疼。”
这一惊一乍的动作,就有的月华受的,还不让哭,不让喊疼,天旋地转之间,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须臾间被姜栈扒了衣裳,丢进了桶里。
热水刺激着细嫩的身体,月华一个哆嗦,被扑面而来的凶狠气息吓得手足无措,趴在浴桶边沿,眼看着辞修宽衣。
精壮的身体,宽厚的胸膛,跟伟岸吓人的东西,都大刺刺的坦露在月华眼前,月华下意识往后一躲。
姜栈轻笑了一声,跨进浴桶,知道怕就最好,看这小烦人精以后还敢折腾他。
月华身子娇小,两人共处同一浴桶也不显得狭窄,姜栈朝他勾勾手,“过来。”
等着猎物自投罗网,比设局布阵来得轻松,月华心里七上八下的,敢怒不敢言,摸摸索索的在水下挪动,扑到了姜栈手边。
姜栈擒住月华的下颚,“这段时间对你太放纵了,不管着你便一点自律性都不曾有,小东西。”
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大手抚摸着月华的后背,密密麻麻的触感,让他微微发颤,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月华臣服的表现让姜栈莫大的满足,顺着后背往月华的臀丘上抚摸,划过紧致的后穴,最后在紧闭的阴户前打转。
“唔…”月华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先前有过一回这样的体验,身子紧张的不行,陌生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
双腿不知道何时被打开,月华抱住姜栈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发颤。
怀里的人乖巧不反抗,便是对姜栈最大的默许。
手指将那一圈揉的发烫,阴户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粉嫩的蒂头显露出来。
掐住软绵的那点,月华发出轻哼声,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欢,“嗯唔…”
柔软的小手蹭在姜栈的胸口,姜栈捏住月华的下颚,不顾他怯生生的想要逃,一口吻住了他。
舌头在他口中搅弄吮吸,月华一丁点的变化姜栈都了如指掌,腰肢要软了,臀丘狠狠的瘫软在他的腿上。
燥热的欲火几乎难以自控,越是可怜单纯的人,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怜惜感。
胯下的龙根像是苏醒的巨龙,凶神恶煞的顶在月华的大腿上。
手指轻揉着湿软的阴户,里内的紧致与炙热,几乎将姜栈融化,偷偷的撤出手指,扶住阳物抵在穴口上。
被龙根顶开的瞬间,月华惊呼声被堵在了嗓子里,他挣扎着伸手去拔埋在他身体里的凶物,可手腕被姜栈握住,只能徒劳的扭捏着。
口中氧气也被掠夺的所剩无几,后脑勺却被姜栈狠狠按住,月华发出奔溃的哼鸣声。
被庞大动物侵占时,任何小动物都会被恐惧感占据,人也不例外,月华硬生生的被憋出了眼泪,眼泪顺着脸颊划进嘴里,直到两人都尝到咸涩味,姜栈才放开他。
受惊过度的月华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呜咽,浑圆粗大的凶物正抵在阴户上,每动一下,都是胆战心惊。
“怕?”姜栈摩挲着月华的脸颊,将眼泪都擦拭干净。
月华摇头,不知是怕还是别的,“疼…辞修…疼…”
不懂风月的月华,也对凶恶的东西,天生畏惧,他娇气胆小,怕疼怕得要命。
姜栈嘴唇游走在月华的耳畔,声音粗哑,极具诱惑,“我们就疼这一次好不好?嗯?月华,就疼这一次。”
大手抚慰着细小的孽根,痒意跟酥麻感,渐渐吞噬月华的心智,腹部灼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一般,他打量着姜栈的表情,在考量姜栈说的真实性。
不进不退的处境谁都不好受,况且辞修正把玩着那截儿不听话的软肉,月华额头抵在姜栈的胸口,不住的摇头,像是受不住了一般,姜栈揉捻着粉嫩的顶部一用力,手上滑腻滚烫的东西泄了出来。
“真没用。”姜栈狎昵的笑道,“月华,要不要我?嗯?”
从云端跌入谷底的人眼中一片茫然,傻痴痴的看着姜栈,一颠一颠的抽泣。
姜栈权当他是默认,胯下缓缓抽动起来,龙根插入的不深,却能搅得里面七荤八素的,蚀骨销魂的感觉,让月华的双腿直打缠,双手忍不住攀住姜栈的肩头,软着声音呻吟了起来。
手指蹂躏着娇嫩的乳尖,月华挺着胸膛发出娇滴滴的求欢声,怕是连这个小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何等的娇媚样。
将乳尖含乳口中吮吸轻咬,月华张大了嘴唇,深深吸气,口中干涸的不像话,想要声嘶力竭的叫出声来,可最终只剩一声叹息。
原本坐在姜栈腿上的人,不知何时双腿分开,跪在姜栈的两侧,攀住他的脑袋,生怕一个不留神坐到了凶物上。
白嫩的身子在姜栈的亵玩之下变得粉嫩,胯下的顶弄一刻也不曾停息,穴口大张好似在盛情邀请姜栈的进入。
炙热的淫水浇灌在冠头之上,榻上榻下都折磨他,姜栈心头一热,收紧牙关,狠狠的咬在较嫩的乳首上。
月华膝盖一软,臀丘坍塌在姜栈的胯间,凶狠的龙根埋进肉穴的深处,紧致的肉穴夹得姜栈头皮发麻。
身子骤然像是被撕裂开来,胸口上欢愉的触感顷刻殆尽,巨大阳物丝毫不懂怜惜的侵入到深处。
“嗯…唔…”月华几乎求救无门,像是死过一遍,绷直了脖子,痴茫的落泪。
姜栈心疼的要命,抱着人倒到了榻上,一面亲吻着月华的脸颊,一面宽慰道,“只疼这一回。”
将他腰肢抬高,缓而有力的抽动了起来,仰躺的月华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姜栈的侵入,哪料嫩肉交织着孽根,摩擦出匪夷所思的满足感。
姜栈低头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喃道,“月华…说好的不许哭,不许喊疼。”说罢,下身狠狠顶,原本噤声的月华尖嚣的叫了出来。
“啊啊…不…”眼泪簌簌往下落,死不承认道,“我…呜呜…我没有哭…呜呜…”
求饶般的抽泣声,像是揉在姜栈的心尖儿上,调笑道,“那这是什么?”舌尖扫过月华的眼泪,全都被卷进姜栈的嘴里。
月华抿着嘴,呜呜摇头,“呜呜…”
姜栈心里是软得一塌糊涂,对这招人疼的小东西又爱又恨,柔声道,“想哭便哭。”
像是不信辞修的话一样,月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道,“那你…气消了吗?我听…呜呜…听话吗?呜呜呜…明日还能去吗?”
姜栈失笑,心道若是明日月华还能生龙活虎的起床,他也不拦着,“都答应你,跟心尖肉一样。”
不知是月华渐渐适应了阳物的侵入,还是这阳物没那么凶狠,肉穴里滚烫跟奇异的酥麻感占了大半,月华的小脸上浮现出嫩粉的痕迹,情欲逐渐袭上心头。
肿胀的孽根不断在肉穴中磨蹭,粘腻的淫水随着每次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塌上,月华甜腻的呻吟声几乎压抑不住。
“啊…嗯…啊啊…”
毫无章法的插入,月华曲起双腿也夹不住姜栈的腰,姜栈拔出孽根,将人翻了个个趴在塌上,又从后边顶了进去。
肉穴的褶皱几乎是为孽根暴起的青筋所生,两者密不可分的紧贴在一起,几百来下的抽插,月华品出了其中的乐趣,缓缓跪在姜栈身下,撅起屁股迎接阳物的顶弄。
姜栈笑了笑,伏在月华的背上,耳鬓厮磨,低声道,“小妖精。”手臂绕着月华的细腰,大手套弄起湿哒哒的小肉茎。
“唔…”月华双手撑在榻上,仰着脖子憨憨的口涎四溢,肉穴跟肉茎被反复作弄,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受,月华忍不住往床头爬,伏在床栏上娇喘声连连。
初尝情事的月华难以自持,套弄在姜栈掌中的小东西又吐出精液来,脱力般的酸软感让月华失控,想要被姜栈搂在怀里,频频回头示弱。
眼眸中闪着痴痴的情欲,姜栈被盯得险些控制不住,将撒娇的小嗲静翻了个身抱在怀里,下身顶弄的更深,亲吻得他毫无反抗之力。
直到姜栈泄精时,月华身下已是一片泥泞,细嫩的身子上满布情欲的痕迹,不待月华喘过气来,粗大的阳物精神抖擞又插了进来。
姜栈还颇为得意的问道,“明日还想去马场吗?”
神志不清的人哪知道如何回答,迷迷糊糊的摇头,攀着姜栈的手臂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