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一直怀疑着他、警惕着他, 不过她到没有怀疑过她夫君会害她, 但是她却不相信那样一个男人会是因为爱她而愿意娶她。
但是要知道梁婆自幼都非常的傲气, 她并不在意别人的言论和眼光,但是她却非常讨厌她的爱人是因为同情、因为她的家产或者其它方面而娶她, 所以她才会不停的试探,不停的找他麻烦,希望他能因为受不了而说实话、而主动的离开她。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凶过她,甚至连一句不好的话都没有说过,一直是那样的包容的微笑着看着他。不过男人这一行为却只是令她更加的怀疑、更加的不敢相信。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天到达了顶点, 彻底的爆发了。其实那一段时间她夫君就莫名其妙的经常外出不知道干什么, 本来先开始她还在那里不停的逼问,但是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说, 所以她也就只能被迫的放下了。但是在那一天当他黑着脸回来, 莫名其妙的就叫她离开的时候她就爆发了。
当时她一心一意的只相信男人绝对是不耐烦了她, 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所以想要把她赶走甚至开始凶她。不过可笑的是, 当时她本来就处于无论男人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的状态, 但是男人却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第一次那么严厉、那么焦急的看着她, 催促着她赶快离开。
她在哪里撒泼、打砸, 不顾男人的哀求,只是在那里咒骂着想赶男人离开、咒骂着这个人是如何的对不起她,如何的不爱她,男人只是在哪里用一种很哀伤的表情看着她。然后她夫君突然呆住了, 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气势完全的变了,他警惕的看着窗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接着他猛的转过头看向梁婆,直接一挥手,原本吵闹着的梁婆就突然僵立在原地,无法行动,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人深深的注视着梁婆,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眼里饱含着深情与不舍,然后他轻柔的抱起她,将她藏进了衣柜之中,紧接着他在女子瞪大的双眼中将一只手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腹中,男人脸色一白忍不住闷哼一声,腹部大股大股的鲜血涌出,紧接着男人把手缓慢的拿了出来,手中却多出来了一颗金色的丹药状的东西,上面还布满了鲜血。
然后男人在梁婆震惊、呆愣的目光中,直接塞进了梁婆的嘴里,接着几个动作就让动弹不得的梁婆直接咽了下去。
满嘴血腥味、差点被金丹梗死的梁婆:“!!!!”@#¥%····你把什么破玩意给我吃了?!
此时满心悲壮的男人却没有注意到梁婆内心的乱码、震惊,他用自己之前历经生死才得来的能够完全隐匿人气息的、混淆人注意力的灰色袍子盖在了梁婆的身上牢牢地挤好,然后再小心的关好门。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她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景象。
男子确定藏匿好梁婆之后,才开始吃丹药止血、换衣服,清理房间里的血迹,男人的速度极快,不过几分钟就把所有的痕迹消除了。男人刚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一个穿着金边黑袍看不清样貌的人就突然出现在了房间之中,然后直接一把掐住了男人的把自己,直接将男人举了起来。
黑袍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男人挣扎的扒着抓着他脖子的手,轻笑了几声,“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能跑得掉。”然后眼神忍不住一暗,不过他倒是想过他要是能躲到他的妻子去世之后那该多好。
男人克制着自己想要瞟向衣柜的眼睛,尽全力的吸引住黑袍人的所有注意力,甚至还故意出言挑衅黑袍人,哪怕他因此被黑袍人打的遍体鳞伤。
黑袍人看着倒在地上已经再也无法出声,更加无法移动的男人露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容,“呵,算了。我也不想再在你这种废物身上浪费时间了。”
黑袍人一挥手就准备直接用法术挖金丹、抽魂魄的一系列动作,结果在第一步挖金丹就卡壳了,什么东西都没有从男人体内自动冒出。
黑袍人呆愣了一下,然后震惊的把男人抓了过来,这次直接伸手插进了男人的腹部,在哪里挖弄、翻找起来。
“啊啊啊啊!!!”男人因为过度的痛苦止不住的喊叫、挣扎起来。
但是那点力气的挣扎在黑袍人眼里却和挠痒痒没有任何区别,而那凄厉的喊叫声却只会令黑袍人更加的兴奋。所以黑袍人只是更加凶狠的在男人身体里翻找起来,到最后那已经不是在找金丹了,而是纯粹的故意折磨他了。
最后眼看着男人已经连嚎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都快要不行的时候,黑袍人终于是放过了他。
黑袍人嫌恶的甩了一下手上的鲜血,说道,“说!你的金丹给谁了!”他之前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明明他的金丹还在的!
男人连扶着黑袍人举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那里半死不活吊在他的手上。
黑袍人眯眼看着完全一副不配合状态的男人,直接开始更狠的虐待了。但是无论黑袍人怎么的虐待,男人就是在没有发出出来痛呼之外的任何声音。
最后被打碎了身上所有骨头,皮肤上上到处是伤口、划痕,连肠子都被黑袍人掏出来挂在外面的男人是真的宛如玩偶一般的倒在地上,连胸部的起伏都非常的轻微。而此时呆在柜子里目睹这一切的梁婆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她瞪大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袍人是如何的虐待她的爱人的。
黑袍人擦了擦双手极其厌恶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最后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拿杀了整个城市里的所有人!”
男人倒在地上连呼吸的起伏都微不可见,更别谈其它的任何声音了。黑袍人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然后直接愤怒的转身离开了。
梁婆靠坐在柜子里,就这么看着她的夫君倒在外面血流了满地,看着她的夫君的气息慢慢的变得越来越虚弱,但是却动都动不了。
她在内心忍不住的呼喊道,不···不不不不。求求你们了,谁啊··求求你们谁能来救救我们啊!谁能来救救我的夫君啊!!求求你了老天爷了。救救我们吧!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之前不应该那么的对待你的,求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梁婆求天求地,甚至连地狱的恶鬼都祈求了。但是却依旧没有任何人来,眼看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
她忍不住开始咒骂起了自己,我这该死的手,你怎么不动一动啊!!动啊,动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呐喊,梁婆体内的那一颗不属于她的金丹终于运转起来开始散发出灵力伴随着梁婆强烈的意愿开始帮她消除男人给她施加的法术。于是梁婆终于能动一动一根手指了,没过多久梁婆的手以及上半身就可以开始轻微的动了。
梁婆直接挣扎着推开了面前的门,这原来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她却要耗费了全身的精力、流了满身的汗才能做到。梁婆挣扎着想要来到外面,但是却不受控制的直接摔倒在了地面,她下意识的想用手支撑起自己,但是无力的双臂却根本无力支撑住她,右臂反而因为她的身躯的重量直接给压的脱了臼。
梁婆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啊!!”
梁婆咬着嘴唇,挣扎着用左手支撑起了自己,她疼的浑身冒着冷汗的看了一眼脱了臼的右臂,又看了眼不远处躺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坚定,然后挣扎着用一只手拖着自己的身体往前挪动,直到自己的双腿也掉到了地上。但是梁婆虽然不能动,身上的痛感、触觉却并没有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被磨得生疼,但是她却坚定的毫不犹豫的拖着自己的身体挪到了边上,挣扎着支撑起自己靠着墙壁,她拉起了自己的衣袖看着自己关节出凸出的骨头。
“呼——”梁婆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伸手颤抖着摸上自己凸出的关节。
“咔——唔···”哪怕梁婆心里有了准备也依旧被那股剧痛给弄得眼前一黑。
梁婆深吸了几口气,感受到自己的右手能控制之后,立马拖着身子朝着男人爬去。
当她好不容易爬到男人的旁边,看到已经完全没有人样的男人之后,之前的坚强全部消失了,眼里又开始止不住的冒着眼泪。
她颤抖的伸出手却不知道能放到男人身上的哪里,更加不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救自己的爱人。
······
哪怕梁婆述说的断断续续、还非常的混乱颠倒,但是这一切都并不影响柳怀竹能够深刻的感受到梁婆当时内心的恐惧与绝望。柳怀竹眼神一暗,看着因为陷入当时的情景,又开始哭泣到什么话都说不出的梁婆问道:“之后,你是怎么救了他的。”
梁婆哽噎了一会才简短的说道,“我当时给他喝了我的血。”
她下意识的掩盖住自己与右臂粗细不一样,布满了齿痕的左臂。
柳怀竹眼神淡淡的一扫,也就了解明白了绝对不是血液这么简单。不过看她不愿意的样子,他也就识趣的不再提这件事。
柳怀竹皱眉问道,“那这种‘溯回’的现象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梁婆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听那个人的意思似乎是想立马杀了我们城里的所有人,但是这里却是在一个多月后才出现现在这个状况的。”
柳怀竹皱眉,也想不出来是为了什么。不过一旁的剑尊听罢,倒是摇摇尾巴,说道,‘这个镜子可不是那么一般的宝物,那个人一般情况肯定舍不得用。我想他之后应该也去寻找了那个拿走金丹的人,但是他却并没有找到。我想那个人之后肯定也来找过他,但是却发现他没有死,也就很容易知道那个有他金丹的人肯定没有离开。’
但是也不会知道是梁婆的运气好,还是什么反正他应该是没有被那个黑袍人发现。所以隔了一个月之久,那个人才会启用镜子。不过剑尊也想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人的金丹和魂魄。
柳怀竹突然沉默了一下,因为他立马意识到了那个黑袍之人会选的人是谁了。
一人一猫都不由得看向床上被梁婆打理的特别干净,伤口都缝合好的男人。
第一百六十章柳怀竹眼神一暗, 不自觉的就泄露了一些信息。对这些极其敏感的梁婆一愣, 瞬间警惕起来, 不动声色的往男子的方向移动挡在了男人的面前。
柳怀竹默默的收回目光,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梁婆看了一眼柳怀竹手中的剑尊, 有些后悔,但还是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那你能给我几粒魂力结晶吗?”
柳怀竹微眯了一下眼睛,转移话题道, “不用这个东西, 我有办法···”能够治好他。
梁婆瞪大了双眼,忍不住上前一步, 激动的说道,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夫君这个情况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救他。
这个人当她是个傻子吗?她虽然并不是修真者, 但是她却翻遍了夫君留下来的书籍, 在这城市里尽量的去寻找那些能够治疗她夫君的东西, 要不然她夫君很可能还坚持不到现在。所以她知道她夫君现在这个状况, 其实真正难以治疗的是他的魂魄,他的魂魄经过这么长年累月的吸收, 早就已经破败不堪, 基本上就是在魂飞魄散的边缘。
而他的身体如果在不用恢复金丹、修为的前提下,也不过是需要几颗丹药而已。但是如果不治疗他的魂魄的话,就算能够治好她夫君的身体,他也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魂魄的消散而死亡。
梁婆咽下了后半句话, 深深的看着柳怀竹,“你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能够恢复魂魄的东西吗?”
柳怀竹沉默了一会,看着梁婆谈了一口气,在才听到梁婆经历的情况下,他也实在是不愿意撒谎骗她。但是那些结晶他是不可能给她们的,凭魂力结晶能够修复的魂魄,哪怕全部都给男子喂下去,都不一定能恢复多少,不过他现在也的确是没有什么丹药能够治疗男子的魂魄。再加上···
柳怀竹现在并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希不希望男子的魂魄能够恢复。
柳怀竹:“我先帮你把他身体上的伤都治好,至于其它的···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在说吧。”
柳怀竹说完,看着梁婆失落的样子,忍不住抿了抿唇,安慰道,“我是凌绝剑门弟子,我答应你待我们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丈夫的。”
“啊?啊···哦。”梁婆咕哝着应了几声,呆呆的看着前方,也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柳怀竹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剑尊,他知道他先开始装模作样欺骗梁婆这一行为不对,但是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师尊的性命去冒险的。
柳怀竹微微偏头,不自在的说道,“我还是先来给你的夫君治疗吧。”
梁婆一愣,立马转身让位置,一脸期待的看着柳怀竹。柳怀竹上前直接几个法术探测了一下男子身体的情况。男子身体里的灵力简直少的可怜,要不是柳怀竹从他感受到那股微弱的熟悉的气息,他都不敢相信这个没有丹田、没有识海、没有灵力运行经脉的人竟然会是一个修真者。
他的金丹已经离体太久了,再加上因为没有金丹、意识的控制导致体内灵力的溢散,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除了在修炼的时候因为灵力的洗礼而比普通人稍强一点之外,根本和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柳怀竹思考了一番,才一脸慎重的拿出一些丹药。男人现在的状况丹药既不能吃过,要不然就会直接爆掉,也不能太少,不然伤口什么的就不能完全恢复。他谨慎的将手中的丹药依次塞入了男人的嘴里,然后男人的伤痕就在众人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面色也逐渐变得红润、呼吸也变得有力,梁婆不会处理骨头上的以及内脏的伤痕也在迅速的愈合。
梁婆看着男人的样子,突然从内心深处冒出来一股希望,说不定···说不定她爱人能够苏醒过来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子身上已经在没有任何的变化了,但是他在二人的目光中却依旧迟迟没有醒来,梁婆的眼里的光亮也越来越暗了。
柳怀竹叹了口气,“不知道梁···嗯,小姐,你有没有从哪些书籍之中找到什么能够解决现在这个状况的办法,不然···下一次的‘溯回’就要到了。恐怕···”
柳怀竹示意性的看向床上的男子,他的丹药可不是能够恢复的那种,所以也不知道还能经得起几次用。这么说起来··柳怀竹发现所有的不能‘溯回’的东西好像都和灵力有关系。
梁婆摇了摇头,苦笑了几声,“对不起,我没有看到过任何的相关的东西。不然要是有一点希望的话,我怎么过了这么久没有离开这里呢?”
柳怀竹:“那你还记得这里这个样子多久了吗?”
梁婆一愣,思索了一翻,他们被困在这里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她早就放弃记录时间了,“唔····至少有个五、六年了吧。”
“五、六年?”柳怀竹神色一凝,这个时间比他想的还要长,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么久的时间里那个人究竟吸收了多少魂魄,杀了多少的人。
但是···柳怀竹偏头看向男子,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这个身受重伤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的男子却还活到了现在呢?
柳怀竹神色莫测的看了梁婆一眼,还是没有再问下去,“那不知道能否把你夫君的书籍都借我一下?我会尽快看完的。”
梁婆点头,“当然可以。”
梁婆直接伸手从怀中掏出了几个玉简,递给了柳怀竹。
柳怀竹:“多谢梁夫人了。”
梁婆不由得抖了抖,“我夫君姓胡,不过你还是就喊我梁婆就可以了。”
柳怀竹犹豫道,“这不太好吧···我觉得你的年龄··嗯。”
梁婆奇怪的看着柳怀竹:“这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这和年龄为什么没有关系?”柳怀竹被问的一脸蒙,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呆在修真界太久,都忘了普通人这边的年龄算法了?难道这个朝代的人平均年龄很小?所以三十岁左右就能开始叫婆了?
梁婆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好笑的看着柳怀竹解释道,“我姓梁,名婆。所以你喊我梁婆和年龄没有关系啊!”
柳怀竹:“???”
柳怀竹整个人都要惊呆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父母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的名字。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真的是····
“太占便宜了····”柳怀竹喃喃自语道,毕竟这种谁都得叫她婆情况也是···
梁婆对自己的名字倒是非常的满意,“这个名字那么好,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大多数人第一次听到都是这个反应。”
柳怀竹:“·····看得出来你很满意自己的名字。”
“那是!”梁婆一脸的骄傲,“我觉得我父母的起名水平特别的好。”
柳怀竹:“····”你的审美和你父母的起名水平真的是一样的‘好’。
柳怀竹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显好奇的问道,“我记得你夫君当时被你带回来后失忆了?”
梁婆不满的纠正道,“是装失忆。”
“好的,好的,装失忆。”柳怀竹立马改口道,“那不知道他当时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梁婆顿了顿,立马知道柳怀竹想要问什么了。她幽幽的看了柳怀竹一眼,但是对于自己审美的谜一般的自信还是令她坚强的说道,“不记得了。”
柳怀竹一波三折的‘哦’了一声,然后立马恢复一脸正经的样子,好奇的问道,“那不知你夫君是叫···”
梁婆:“胡男。”
柳怀竹:“啊???”什么东西?湖南?
梁婆耐心的解释道,“胡人的胡,男人的男。”
柳怀竹:“····”
梁婆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先开始并没有说自己的姓氏。”
柳怀竹‘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梁婆:“所以我本来就想他和我姓啊!叫梁男。结果我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就立马说自己想起来自己姓什么了。”
梁婆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忍不住锤了无法动弹的某人几下。
柳怀竹疑惑的开口道,“难道他不是说他想起来自己叫什么了?”
梁婆:“我怎么会信他编的那种那么丑、听起来那么别扭的名字呢?不过我觉得他姓胡这一点到应该是没有假的。”
梁婆:“不过后来他还是在我们在一起之后改过一次名字的。”
“哦?”柳怀竹挑眉,“改成自己的名字了?”
梁婆摇了摇头,“不,我都说了‘我怎么会信他编的那种那么丑、听起来那么别扭的名字’。”
柳怀竹:“···所以?”
“所以我跟他说,改名可以。但是他只能改成和我的名字一致、特别般配的那种···”梁婆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他最后改名字叫胡公了。”
柳怀竹一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胡啥玩意?”
梁婆耐心的重复道:“胡公。”
柳怀竹:“叫什么胡??”
梁婆:“···胡公。”
柳怀竹还是不敢相信准备接着开口,却被梁婆不耐烦的制止了,“好了。我都说了胡公,胡公,胡公。无论你问多少次,他都是叫胡公!”
柳怀竹:“·····”